了双腿。

他腿间没有男性的阴茎和阴囊，是标准的连根儿断，只留下一只不住抖索的湿润小孔，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因为激动漏出东西来。

身为纯男性，他自然没有阴户，光洁的会阴下就是刚刚自亵时被翻弄抽插过的后庭，穴口紧张地抽搐收缩，除了沾着些唾液在穴口外，看起来完全不是被开拓过的模样。

刘意猛地抽动了一下，从喉咙中绝望地呜咽了一声，牙齿打颤。

“陛下……陛下若是愿意用，直接插进去便是……奴才大致清理过了。您别看前头，就让奴才转过去伺候罢……”

“你看看我。”林昭辉轻声说道。

林昭辉抓着刘意的胳膊，让他放下手抬眼看自己。

他一撒手，刘意就忍不住蜷缩起腿，挡住下半身。

“你看我眼里可有半分嘲笑和嫌弃？你跟了我这么久，应当最了解我才是。”

刘意眼睛红得仿佛要滴血。他知道陛下不是喜欢随意拿宫人太监身体取乐的人。正因如此，被林昭辉认真地上下打量才令他更加羞耻难耐。

“可奴才……何德何能……”刘意喃喃低声道。

林昭辉俯下身子，近距离地捏着刘意的下巴，呼吸交错。他没说话，只是轻柔地在磕得通红的额头吻了一下，又沿着鼻梁来到刘意小巧的鼻尖，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

“不说别的，你就说，愿不愿意？”

林昭辉亲眼看着刘意的脖子和耳根一点点红透了，呼吸越发粗重，眼泪也停了下来。

刘意没想到陛下见了这幅残破的躯体后还愿意亲吻他，顿时如犹如置身梦中。他恍惚地重重点头，嗓子带着哭过后的嘶哑：“当然。奴才当然愿意……做梦都想……只要陛下不嫌弃……”

林昭辉伸手贴在刘意身上，只觉他肌肤热烫得吓人。他笑了笑，又问道：“还有个问题要问你，不是什么大事，你如实回答。”

刘意在他身下懵着点头。

“你……你从何时开始思慕我的？是自打来我身边起，还是后来离开东宫，登基后才有的心思？”

林昭辉忍不住问道。

在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前刘意就跟着原太子伺候数年了。虽然这几年接触的都是自己，但若万一当初的太子做了什么事惹得刘意念念不忘，生出情愫来，那接下来的事自己可做不安心……

刘意不知陛下何故此时问出这话，他脑子还空白一片着，本能如实答道：“奴才也说不清具体是什么时候了……初入东宫时，陛下其实不太理睬奴才的。那会儿奴才也不曾想过这些大逆不道的事，只想伺候好您……可后来、后来……陛下却待奴才越来越好……”

林昭辉心里一块大石落地。那刘意说的就是自己了，和原主没有半点关系。

他放心下来，动作再无犹豫，右手直直地奔着刘意下体去，强硬却不失温柔地挤入双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