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的净会胡说。哪有皇帝将自己比作太监的……”沈彬羽无奈道。

“这不是在你面前嘴上没把门惯了?放心,出去我不会乱说的。”林昭辉坐没坐相地靠着沈彬羽懒懒道,手上擦拭头发的动作却没停。

沈彬羽侧目看他一眼,实在拿林昭辉没办法。半晌又忍不住补充道:“我还要说句公道话。刘公公可是出了名的从来不受贿。荣君当初刚入东宫时天天想着法儿地要见你,给他递过许多礼物银子,通通都被退回去了。以前那些通房定也都试着送过不少……”

“还有这事?”林昭辉惊讶地弹起来道。

随即他意识到这个话题会牵扯到当初那个“原太子”对沈彬羽和顾容轩冷淡一事,连忙打岔糊弄了过去。

他们已经很久没提过东宫里的事了。当初封君后入宫那夜,他和沈彬羽便达成了共识,将以前的事儿都翻篇了。

至于顾容轩那边……幸好他是个心思简单的,如今既然每日都过得幸福快活,就从不去想以前的事儿,倒是省去了林昭辉绞尽脑汁解释的功夫。

沈彬羽叫林昭辉擦干了头发,被一旁温热的水气熏得开始犯困。他扯了扯林昭辉的衣袖,说自己今日不留宿华清宫主殿,回自己殿里睡去,又叫林昭辉也别在后宫里耗着,早些回去甘泉宫与刘公公说清,省得晚上翻来覆去地想。

送走林昭辉时他忍不住想道:在这宫中,不论是太监还是各宫的双侍,哪怕是身为男人的侍卫,只要皇帝一句话,人人都得心甘情愿地伺候。

也就是林昭辉心软,才会瞻前顾后地顾虑这么多。

……

亥时,甘泉宫中。

“唔……嗯……”

“陛下……哈……”

不仔细倾听难以察觉的细小声响回荡在被褥之间。

刘意蜷着身子,跪在寝殿的床榻前,额头抵着绣着龙纹的被面儿,一只手扒着床边,另一只手从裤腰探入,越过空荡荡的双腿间勉强地向后够弄,指尖裹着唾液在后穴不断进出。若不仔细看定会以为他是在恭敬地整理床铺。

整间寝宫空空荡荡的。刘意不许其他太监们进来,独自霸占了这间只有皇上才能居住的宫殿。

林昭辉一夜也没在甘泉宫睡过,只下午来小歇片刻。即便如此,床上依旧留下了他淡淡的独特气味,清香温暖无比。

也正是因为确定林昭辉绝不会回甘泉宫,刘意才这般大胆,敢嗅着皇上残留的气息自亵。

这不是他第一次这么做了,平时林昭辉也不爱睡养心殿,晚上都在后宫休息。刘意便大着胆子借口收拾床铺,在皇宫里也做过几次。

但宫中到底人多眼杂,刘意心中多有惶恐。如今别宫清幽无人,外头的几个小太监都是他一手栽培的,不得令绝不敢跨入殿中,他很是放心。

刘意急促地喘息起来,口中低声喃喃地叫着“陛下”,又往后穴里添了根手指他回忆着以往站在各宫门外时传入耳中的暧昧呻吟声,回忆着事后端茶送水时鼻间嗅到的那雄性气息浓厚的精液气味,忍不住幻想起此时此刻在华清宫池中婉转承欢的是自己。

他不该想的……

陛下全心信任着自己,登基后亲任他为总管,事事交给自己操办,后宫里的主子们也一个个都待自己尊敬有加。然而自己却在背后肖想着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呃……!……”

虽然知道不该想,但刘意却控制不住夜晚降临后心中这股无处可去的欲望。

情动到了极点时,他的声音无法避免地高了些,从喉咙里细细地叫了一声。

他恍惚地意识到自己的嗓音比后宫里的主子们都细上许多,心中顿时满是酸涩苦痛,故意又将其刻意压得低了,断断续续地随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