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骨头都硌在一起,隐隐作痛。他身上都是夜风和奔波的气息,我抬起手,犹豫了片刻,还是轻轻搭住他的腰,缓慢地回抱了他。
“小绪。”陆鹤闲叫我。
“嗯。”
“……宝贝。”
“嗯,嗯,嗯。”我回应他。
得到我的回答之后,陆鹤闲还是没有松手,他的右手一只按着我的后脑,很轻的揉着那里的头发,我只能保持这个姿势,脑袋被他按在肩窝里,很紧地贴合在一起。
“……以后别乱跑了。”他对我说,“别乱跑,不然我就只能也把你锁起来了。”
“陆鹤闲。”我锤他一下,力道不重,“你别也发疯。”
陆鹤闲:“我认真的。”
我没和他争执。我理解他。换做他突然消失十天,我再见到他估计也会放点不理智的狠话,按照陆鹤闲的脾气,没骂我已经很好了。
“好好好。”我看在他真的很累的份上哄他,“以后我乱跑你就把我锁家里,行吗?”
陆鹤闲没再说什么,大概是还算受用,但还是抱着我,没有松手。
我挣扎着抬起一点头,目光放空,看向机舱的窗外。
南太平洋无垠的海水中间,深绿的小岛渐渐缩小,岛上的灯光变成微弱的星星点点,逐渐隐没入夜色之中。
我不禁去想,晏云杉怎么样了?还痛吗?止血了吗?伤到底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