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又凑上来亲我,手往我衣服里摸,我很警觉地把他推开,说:“你他妈还要做?”
我赶紧往后挪,一不小心说出了心里话:“你技术太差了,我下面都还在痛,你别来了。”
晏云杉的冷淡表情终于坍塌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短发似乎都要炸起来,声音提高了好几个度:“我技术很差?”
他把我按住,很重地压在我身上,捏着我的脸颊质问我:“陆绪,你说话有点根据好不好,下午爽的喷水的是谁啊?你还……”
“但我现在还很痛,肚子也不舒服。”我立刻打断他,“难道不是因为你技术差吗?”
“那是因为……”晏云杉咬着牙,“谁知道你长了逼,我没研究过怎么做。”
他沉默了片刻,大概是受到了一点打击,然后好言好语:“那就不操前面,用后面,行不行?”
“不要!”我果断拒绝他,捏着他的手腕想把他掐着我脸颊的手扒拉开,“很痛的。”
“我看过很多论文,也学过怎么做,不会让你痛的,也不行?”晏云杉的手开始往我裤子摸。
“我不当0!”我大声抗议,“不要!你滚开,我要睡觉了。”
晏云杉大概是很想证明自己,低头亲亲我的指尖,目光很坚定:“让我试一次。”
裤子已经被脱了一半,大概是逃不掉了,我也打不过官方设定最1的晏云杉。但想起上次被陆鹤闲搞得射也射不出来的惨状,心有余悸,只好和他谈条件:“就一次?”
晏云杉点头同意:“试一次。”
“说好了啊。”我再次确认。
“说好了。”晏云杉点头。
他显然蓄谋已久,从床头柜摸出一瓶润滑来,我往抽屉里看了一眼,发现润滑摆了一抽屉。
真他妈是个疯子。
准备一柜子润滑不准备一个套,晏云杉怎么想出来的?
说实话,我对晏云杉的技术仍旧不太信任,但只能勉强给他一个学习的机会,我祈祷他能够保持较强的学习能力,并且信守承诺,只做一次。
晏云杉脱了我的裤子,先检查了一下尚还有些红肿的前穴,然后把我的腿分的更开了一些,把后穴暴露出来,往手指上淋了很多润滑,犹豫了片刻,往穴里塞。
动作很慢,他低着头,长卷的睫毛垂下,浅色的唇抿紧,看起来很专注,但是他的呼吸声很重,我听得清楚,压着腿根的另一只手也很用力,好像不用力忍耐就会直接操进来。
我深呼吸,努力放松自己,希望这次别太痛,他的动作太小心了,两根手指四处探索,摸得我很痒,我还是不太能适应后穴被异物侵入的感觉,实在是很奇怪。
润滑被手指温热过,并不算特别冷,我低头看了一眼,看见他的手掌和手腕上的字母都被沾湿,床上也湿了一小片,我动了一下,被他用力地按住:“别动。”
“床上都湿了,等一下怎么睡啊。”我说,“要不要垫点什么。”
“你以为下午没湿?”晏云杉没抬头,又往里进了一个指节,“等下我让人来换,你急着睡就去对面。放松点,别这么紧张。”
“我已经尽力了!”我说,“要不别试了。”
“不行。”他立刻拒绝。
“那……”我刚要说话,晏云杉就揽过我的背,堵上了我的嘴。
接吻的间隙,他对我说:“你别话那么多。”
我轻轻咬了他一下,他哼笑一声,我知道他是想转移我的注意力,所以亲得很专心,甚至没有发现他又加了一根手指,变着方向在深处寻找能让我最舒服的点。
碰到某个位置的时候我没忍住抖了一下,他的手指对着那一点深深浅浅抽插了一会儿,摸清了哪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