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弓起腰,身上开始潮湿冒汗,床单几乎被我抓破却仍然感觉不够,我胡乱地摩挲,先碰到了他的头发,而后抓住了他的肩膀作为着力点。
不清醒的状态下,我似乎将他抓的更近了,他的下半张脸似乎都迈进了厚软的阴部,舌尖仍然在湿润抽搐的内壁舔弄。我的大腿根都开始发酸发颤,阴茎早就直立勃起,我松开他,转而抚慰自己,有技巧地刺激敏感的部位。
快感猛烈地席卷大脑,卷走所有的苦恼与纠结,我的世界里只剩下陈谨忱带来的,无法躲开的恐怖感知。阴道开始条件反射地抽搐,大概是知道高潮即将来临,他又开始重新吮吸刺激阴蒂,似乎将要把这颗淫靡的果实舔下吞下。
“别……别舔那里……操……”
有什么热流从下身涌了出来,带来失禁般的感受,却又有些不一样,那水流从我的下身涌出,有点像上次被跳蛋刺激后的感受。
陈谨忱终于放开了我,并不明亮的光线里我看见他抬手抹去鼻尖到下半张脸的水渍,这场景实在是太有冲击力,我高潮之后尚且反应缓慢的大脑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他抽走垫着的枕头,靠近我的脸,问我:“开心了吗?”
我还没喘过气,他很轻地笑了一下,补充:“今天不收加班费,但是亲一下。”
他捧住我的脸颊,先是简单的相贴,而后温柔地舔抿我的下唇,舌尖试探性的向内,撬开我微张的齿列,而后继续向内,几乎像是一种品尝,舔过上颚,而后缠到我的舌,并没有任何侵略性,反而有一种青涩的纯情。
我被他的气息困住,并不像平时那样干净,带着一点点腥味,我猜那源于我,让这个吻染上了情色的味道。
我不知道是否应该闭眼,等反应过来已经失去了最佳时机,只能在黑暗中怔怔的睁大。
陈谨忱又很无奈地哼笑了一下,松开我,教导:“接吻要闭眼。”
而后继续,吻的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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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大家?
28点
久违的彻夜好眠之后,我睁开眼就要面对两个视频会议,因为时差一直延续到下午。电影展之后酒店空了下来,我的房间换到了顶层,准备在这里暂居两周,处理工作之后还能抽空逛逛B国。
接了无数个电话,当天晚上陈谨忱告诉我,晏云杉的助理给他发了消息,预约我明天晚上的时间。
地点很出乎意料,不是任何一家当地有名的高级餐厅,而是B国首都政经大学晏云杉母校对面的一家连锁火锅店。
等我到的时候,看见门口站着几个保镖,火锅店里清了场,晏云杉坐在靠窗的位置上,衣着正式的像是刚从某场国际会议上离开,铁灰色的西服让他看起来更冷峻了,双手交叉放在膝上,小幅度侧头,下巴微扬,随意地看向我的方向。
他又成了那个冷傲美丽的玉像,几欲破碎的生动感消失,对我施舍了他的目光。
相较之下我实在随意太多,视频会议我不用在意着装,毛衣外随手套了件厚大衣外套就出来赴约。
这也不能怪我,这世界上只有晏云杉会穿着西装吃火锅。
也许是知道他会向我低头,我有恃无恐了许多,保镖为我拉开门,我大步流星向他走去,在他对面坐下。
所有餐品都已经点好,鸳鸯锅在我们中间咕噜噜地沸腾着,晏云杉先说话了:“我读书的时候常来这里。”他陈述。
我和晏云杉之间交流的氛围向来取决于他而非我。他愿意说话时能说的有来有回,但要是像上一次一起吃饭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