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能写完,但我还是拿着题目去问陆鹤闲。
陆鹤闲看我的眼神显然是在质疑我的智商,不过我愿意为亲近陆鹤闲牺牲一下自己的名声。但是很可惜,我的期末考试成绩被陆鹤闲看见以后,这招显然是弄巧成拙。
不过我还有别的法子,总而言之,现在你们也看到了,陆鹤闲对我很好。
就是有点好过头了。
我点了第二只烟,在心里想摆脱陆鹤闲的方法。
远走高飞,恩断义绝?
不太可能。
客观上不可能实现,陆鹤闲这个傻逼不说假话,我跑到天涯海角他都能把我抓回来。然后我大概会死,不知道是被打死还是被操死。
当然主观上,我也有一点点,一点点,就一点点不愿意。
综上所述,还是要把陆鹤闲纠正过来,告诉他我们这样做是不对的。
我蹲在花坛边铁树叶子底下,假装自己是一个石墩,不需要思考这些复杂的问题,无需家人也不会被称作无家可归。
黑色商务车停在我面前,陈谨忱从驾驶位下来,为我拉开门。他对我狼狈地出现在家门口的原因显然很好奇,不过他没问,我也没想好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