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他抽开皮带的声音,然后陆鹤闲我哥的龟头抵在了我充分润滑地后穴。
我闭上眼睛,让我的视线陷入完全的黑暗。
他一寸一寸地进入我,温柔、缓慢,但是很坚定。
痛,很痛,像是将我整个人都开膛破肚,挖心剖肺。做0真的这么痛吗?我无声地张大嘴,很努力地呼吸,放松我的身体,想让这场折磨的痛苦减轻。但没有用,我的生理和心理都在排斥着血亲的进入,陆鹤闲肯定感受到了我的抗拒,他掀开我的家居服,一下一下抚摸着我肌肉紧绷的脊背,像是在给我顺毛。
我在这个时候迫切地想要陆鹤闲说些什么,说些安慰我的话,告诉我没关系的,放轻松,我总是听他的,也许他这样说了我就会舒服一些。但是陆鹤闲却一直沉默,吝于给予我一句话,我只能听见他急促的喘息。
我无比庆幸陆鹤闲绑住了我的双手,领带紧紧束缚着我,限制我的挣扎,让我的所有反抗都变成徒劳,它证明了我的无辜,证明了这是强奸,证明了我是一个受害者,而非引诱亲哥做爱的罪人。
进到最深处的时候,我和陆鹤闲同时松了一口气。他没有立刻开始动,而是从身后紧紧环抱着我,一下一下亲吻着我的脸颊,抿走我额角的冷汗,他仍然没有说话,胸膛紧贴着我,心跳很急促,吻很柔软,很温柔,很郑重。
他在安抚我,我和过去的无数次一样,在他的安抚中放松下来。陆鹤闲在我耳边开口,他本就低沉的声音更哑了:“宝贝很棒。还很疼吗?我可以动了吗?”
陆鹤闲真的说话的时候我发现我其实还是不想理他,我埋着头对沙发说:“要动就动,问我干嘛,我说不行你会滚出去吗?”
我哥又笑,他这个乱伦的傻逼从插进来开始就过度愉悦,我想问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想操我的,我又不敢开口,我没忘我今天被操就是因为好奇心旺盛对我哥刨根问底。
陆鹤闲埋在我体内的性器浅浅地动起来,缓慢地碾动了几十次,前列腺被轻柔摩擦,快感微乎其微,不足以抵消我被强行撑开的痛苦。
他伸手,覆盖住我的阴部又向上抹,把我的淫水抹在我和他相连的位置,抽插的幅度一点一点扩大,动作也逐渐变得顺畅。
他棱角分明的龟头一遍一遍碾过我的前列腺,让我忍不住发出喑哑的喘息,尚湿润的手握住我的阴茎,强行唤醒了它,前后夹击的快感让我头脑发蒙。
“舒服一点了吗?”他还在问我,啄吻我的耳垂。
我忽然明白了陆鹤闲问什么说“如果我不是你哥”。如果他不是我哥,我就会向他坦然地承认,和他做爱正在给予我快感,我可以看他纯稚美丽的面容,承认他其实生的很好看,我喜欢他的漂亮,也贪恋他的温柔。我可能无法给予他亲吻和纯粹的,忠诚的爱,但我可以给予他拥抱,爱抚和片刻的偏爱。
但他是,他永远是。我不敢向他承认,不敢向上天承认,我在享受这有罪的快乐,我不敢再叫他哥,只对他说:“……可以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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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阿唯,1134834xxxer,蜜桃乌龙雪顶打赏的咸鱼。爱你们
私密马赛昨天鸽了
骨科部分删删改改写了好几遍
21点
我哥的动作变得又快又狠,胯骨一次一次撞上我的臀部,他大概不懂什么九浅一深轻拢慢捻,每一次都进的很深,我被他撞得往前溜,他又抓着我的腰窝把我拽回来,死命钉我。
我受不了了,感觉即将到达极限,敏感的前穴没被照顾到也在往外淌水,垫腰的靠垫已经又湿又潮,阴茎在陆鹤闲的抚摸下就要罹患早泄,前列腺更是重灾区,我怀疑会被他撞废。
“我…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