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闲掰过我的脸,倾身下来,柔软的唇吻过我流泪的眼睛,我每次被他打哭他都会在之后安慰我,本该是很温情的场面,但这时候他勃起的性器存在感十足地压着我光裸的臀部,一点兄友弟恭的氛围都不剩了。

“惩罚结束。”陆鹤闲的唇擦过我的额角,“别哭了,宝宝。”

我抽了口气,说:“我没哭……是你下手太重了。”

“不是的。”陆鹤闲按揉我越发红肿的阴阜,又痛又痒,“是小绪的逼太嫩了,轻轻打就又红又流水。我相信你没做了,做了可不止现在这样。”

我又一次不死心地挣扎,屈起手肘抵他:“哥,惩罚完了,你也相信我了……可以让我起来了吗?”

陆鹤闲沉默了片刻,我相信他的沉默来自他正在唤醒的良知,于是轻声开口提醒他:“哥……”

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脸转到极致,卡住了我的牙关,不让我的嘴闭合,然后我看见陆鹤闲俯下身来。

他吻住了我的唇,并不熟练地将舌尖探入我的口腔,试探性地舔抿,然后越来越激烈,越来越深入地吻我,即将夺走我的呼吸。

我该怎么告诉各位。这其实是我的初吻。

这要怪作者,她显然喜欢一些俗套的设定,比如风流薄情的渣攻通过不与床伴接吻来保留自己的纯情。在我心中,接吻是只能和爱人做的事情,在两情相悦的时候,纯洁而温柔地唇舌缠绵。

我留给爱人的初吻被陆鹤闲草率地强制性夺走了。

他是我的亲哥。

陆鹤闲是真的疯了,疯的彻彻底底。

在我憋得满脸通红的时候,他终于松开了我。我努力汲取久违地空气,迎上陆鹤闲沉沉的眼眸,“这他妈……是乱伦……陆鹤闲你知道吗…你清醒…一点好吗…我们这样……是乱伦啊……”

陆鹤闲玉白的面颊也泛着粉红,他微笑着,温和又漂亮,说出的话却让我毛骨悚然:“弟弟,我很清醒,没喝酒也没嗑药。现在我想和你乱伦。我射进你的逼里的话,你会生智障宝宝吗?”

我气急,不计后果给他一个头槌:“陆鹤闲,我不想!你想下地狱他爹的别拉着我,我不想到地底下还被陆国诚追着骂,说我和你乱伦!怎么,我长了逼你这个直男就能对我下手了吗?陆鹤闲你能不能正常一点,我求你了,哥”

陆鹤闲不再理我,拿起一旁的抱枕把我的下身垫高,他的手在我的新器官之间揉弄,一点一点向上挪,我以为他的目标是我的前穴,却没想到,他沾满我的淫液的食指破开我的后穴。

“小绪,家里没有避孕套,我不想你生智障宝宝,也不想你对我的性取向有误解,今晚只进这里,好吗?”

真的完了。

在今天晚上,我失去的不仅有我的兄长,还有我作为渣攻、猛1的尊严。我不该存在的后穴正在被侵入,我再也不能当攻了,否则作者会被打为人人喊打的日攻姐。

“哥…你还是进前面吧…求你了…我是纯1……我是攻…你不能进这里…陆鹤闲你这是强奸”

陆鹤闲无视了我对他的诸多控诉,譬如乱伦、强奸亲弟、逼1成0,用那双沾满来自我的淫液的手,耐心地扩张我的后穴。

我把脸再一次埋进沙发,装成一只鸵鸟,不想面对惨淡的现实。陆鹤闲却不放过我,他在我的后穴里仔细寻找,终于找到了那块致命的凸起。

他开始有技巧地按压我的前列腺。但我的阴茎在强烈的刺激下仍然软垂,一下一下蹭着我的腹肌和粗糙的沙发。我当然硬不起来,我的一部分大脑沉浸在陆鹤闲给予我的低俗快乐中,另一部分仍然清醒着,在罪恶感和背德的痛苦中提醒我,和我做爱的是我的亲兄弟。

过了很久,他的手指终于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