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鹤闲一定要我去。”我回答,“他担心我的身体健”
洛棠亮亮的狐狸眼暗淡了些许,他不说话了,突然把跳蛋贴到了我的阴蒂上。
“康……啊……艹……”我死死咬住下唇才抑制住即将出口的脏话。跳蛋带来的刺激远胜过手指的触碰,微凉的机械不间断地震动,振幅不大,却很无情。我的腰下意识上跳,整个人忍不住向后缩。
洛棠按住我肌肉紧绷的大腿,握着跳蛋的手牢牢贴住,我的躲避毫无用处。
洛棠:“你躲什么呀,不应该很舒服吗?”
我后腰抵着沙发扶手,已然退无可退:“…有点…太刺激了。能不能…别震那里……我不太能控制。”
洛棠:“你不是最喜欢性快感了吗?怎么还要我移开啊?”
他用另一只手的手背碰了碰我的阴茎:“你不是很兴奋吗?噫好烫啊。”
我的阴茎因为他的触碰而性奋地跳了跳,于是又遭到了白眼。
洛棠:“你让它冷静一点啊,好丑,我不会再碰它的。”
我知道洛棠讨厌我的男性生殖器,两个月前他就厌恶至极。
那天中午,他带着做好的午饭来看我。陈谨忱被我放去吃饭,于是没人提醒,他没有敲门就走进我的办公室:“陆绪”
保温饭盒砸在地上,发出闷响,煲好的鱼汤从缝隙中流出来,我吓软了,匆忙起身,整理好衣服。
他没有问我身边的人是谁,脸上温柔的微笑消失地一干二净,精致的脸冷漠到可怕。洛棠很少生气,我追求他的时候太过大张旗鼓时他极少地表达过愤怒,但都没有这一刻吓人。而我竟然在那个时候觉得他生气的样子像极了以前的晏云杉,一样的漠然冷艳。
洛棠站在我面前,眼尾飞红,他抬起手,用尽全力扇了我一巴掌。他睨着我尚未拉好的裤链,说:“真恶心。”
他在那之后拒绝我的所有触碰。
我一直以为他知道我曾把他当做晏云杉的替身是在这件事之后,却没想到那时候他早已知道,我的心沉闷地痛起来。
在知道真相之后仍然努力粉饰太平,带着温柔的笑容为我送饭,洛棠那时候是否怀揣着小小的妄想,想着我对他其实是有真感情,陆鹤闲说的并不是真的呢?他也曾为我和他之间的关系维系付出努力,比我付出的多得多。我扪心自问,若是我知道洛棠将我当做某个人的替身,我绝不可能保持沉默。
是我的错,是我这个人风流薄情,人鸡分离,对感情不忠,不懂得尊重爱人,出轨成性,沉迷于身体的快感,辜负了曾经对我倾注爱意的洛棠。
如果我没有长出新器官,洛棠怎么可能再碰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