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在三秒之内丢掉了我的廉耻之心。在老婆面前有什么好犹豫的,他想看还能不给他看吗?

我开始脱裤子。

洛棠没再赶我走。

他嫌恶的看了一眼我软垂的阴茎,示意我别让它碍眼,然后研究似的按上了我的阴阜。

我为难地看了看米白色毛绒的沙发套,难得贴心地说:“你要摸吗?可能会把沙发弄脏的。”

洛棠弹了一下粉色闭合的阴唇,抬头看我:“因为它会流水吗?”

我看着他细白如艺术品的手指触碰我,大脑发热,许久没被照顾的阴茎蠢蠢欲动,我努力地压抑住身体的反应,挤出回答:“……嗯。”

洛棠犹豫了一下,说:“你等我一下。”

他丢下玩偶,汲着拖鞋推开了一个房间关着的门。我不敢乱看,垂下眼睛和落在地上的萨摩耶玩偶大眼瞪小眼。

我听见抽屉被拉开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洛棠拿着一个盒子走出来。他从里面拿出一张防水垫,自言自语:“我说怎么还送这种赠品,原来真的有用啊。”

垫好垫子之后他问我:“可以了吗?”

他怎么还这么有礼貌。我收回试图窥探盒子里的东西的视线说:“可,可以了。”

洛棠没有再捡起玩偶,他兴致勃勃又很有探索精神地一边看一边问。他的食指和中指夹住我充血肿胀的阴唇,分开又合拢,并不轻柔:“这是阴唇吗?”

“嗯。”

他莽撞地碾上暂时缩头的阴蒂,先是好奇地用指尖拨弄,看着它慢慢充血勃起,我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阴茎还是忍不住勃立,我妄图遮住,但洛棠还是注意到了:“为什么我摸这里你还会勃起啊?这里很敏感吗?”

我想解释,我并不是因为他摸某个部位而勃起,而是因为摸我的人是他。但这样的话还是不要说比较好,我对他勃起会让他觉得恶心,于是我说:“是的,这里是阴蒂。”

洛棠若有所思:“原来这里就是阴蒂,好像确实很敏感的。”他对这个部位充满了好奇心,像是看见了新玩具,先用大拇指绕着圈按揉,然后并拢手指,毫无规律地玩弄摩擦。

我努力保持双腿分开的姿势供他研究,绷紧了大腿肌肉,咬紧牙关。房间里真的太热了,我额角开始冒汗。

陈谨忱那天也碰过我的阴蒂,但他的动作更接近与抚摸,带来的快感绵长而可以估计。洛棠的动作更接近与一种“攻击”和“啄咬”,高频率不规则,陌生又熟悉的骚痒感受自下而上,窜到天灵盖,尝过甜头的甬道开始向我叫嚣空虚。

我盯着洛棠的脸,想转移注意力,妄图记住这一刻他满眼是我的感觉。

我的批也是我的一部分,这样说没什么问题。

“你真的流水了诶。”洛棠抬起头,对我伸出两根沾满反光的淫液的手指,他的眼睛看起来仍然很纯洁,我那时候突然想:我的淫水把他的手指弄脏了。

他把手指放到鼻子下闻了闻,评价:“真的好骚。”

他的动作自然顺畅,透露出一种纯真的诱惑。我的小腹收缩,阴唇翕合。阴茎涨得发痛,我却不敢抚慰。

洛棠用另一只手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了一样我做梦都想不到是什么的东西。

一个跳蛋。粉色的。女用的。

我确定洛棠今天让我上楼其实蓄谋已久,突然开始感谢我的批。谢谢它给我洛棠家的入场券,感谢,万分感谢。

洛棠一边研究跳蛋一边审讯我:“除了我和你哥,你还给谁看过你的逼?在别人面前脱过裤子吗?”

我开始脸红心跳地撒谎:“没有了……哦,给医生看过,要报告吗?”

跳蛋开始在他手里嗡嗡作响,洛棠说:“你去医院看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