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是有变态的舔狗属性的,晏云杉打我一点也不疼,和被猫挠了没有区别。学生时代我常觉得晏云杉像猫,品种大概是那种高贵的金吉拉,贸然上手会被抓出血痕,但是配上小鱼干他就会容忍你摸一下他柔软的毛,但只能一下,再多还是要打要咬。
我伸手又想偷摸狗,但其实是想再被他打一下。
我如愿被再打了一下,第二下力道重了很多,我的手背都红了,再撩估计要出事。
和晏云杉吵架归吵架,小三归小三,我并不讨厌他,或者说他这副样子我从来都讨厌不起来。我尽量抛却我们之间的恩怨,很友好地就狗的话题提问:“它多大了呀,好乖,你养的真好。”
晏云杉回答我:“八岁。”
“你在国外的时候就养它了吗?”我问了句废话。
但我确实没想到他养了这么久,问句发自真心。
“嗯。”晏云杉的眉毛和霜叶一起压下,压住他漂亮眼睛里的神采,我大概说了什么不该提起的东西。
他问我,“拍了那么多东西,还没去找洛棠?”
“工作太忙。”我心平气和地和我的情敌解释,“棠棠也不愿意见我。”
晏云杉红唇轻泛:“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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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陈玺不姓陈打赏的咸鱼。
日常表白?
12点
记忆接通到那个混乱的夜晚。
我的表情凝固了片刻,可惜我永远学不会心虚,又微笑起来:“晏先生为什么这么说?”
“脏。”晏云杉指责我,“狗改不了吃屎。”
我有点想笑,大概因为气的,也是因为听到这种词从修养良好,从不说脏话的晏云杉嘴里吐出来。他大概真的很讨厌我,又或是这些年他习得了新的口语习惯。
也可能是我尚未适应我的新身份,他的情敌。
我不再微笑,直起身:“你是以什么身份来批判我的私生活?以熟人,旧相识,还是代表洛棠?对不起,这几个身份没有一个有资格。没有一个有资格用这样侮辱性的词汇形容我。”
晏云杉的脸上有一种情绪将要破土而出,却又被他生生压下,他咬着下唇,将颜色染的更鲜艳,几乎灼人眼球,松开的时候留下深深的齿痕,几乎像是在枯萎,凋谢。
面对美人我总有一些心软,于是反思我说的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