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我和陈谨忱面对面,使用最传统的姿势继续被打断的性交。

陈谨忱开始动的很慢,每一次进出都很彻底,让我直接的感受到他的热度、形状和表面凸起的经络。很舒服,但是不足以让人混乱,我睁着眼。灯光和我的目光都很青睐陈谨忱,青睐他工笔画的五官,它们舔舐过他的眉目,颧骨,下颌,脖颈,最终被困在锁骨处,无法继续下落。

我表达了对他仍旧完整的衣着的不满。

他眨眨眼,说:“你来解。”

我很擅长帮人脱衣服,从最顶上的纽扣开始,我一颗一颗向下拆,他白鹿一样轻盈又矫健的上半身逐渐展露在我面前,夜灯照着,因为发力而条理分明的肌肉透出健康的莹白,让我觉得很漂亮。

他把衣服褪下,任由我抚摸他,同时将我的大腿分得更开。然后扣住我的胯骨,让我和他贴的更近,进的更深。

房间里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还有我迷乱放肆的叫床声,他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冲撞着我的敏感带,直到我的阴道因为高潮而痉挛收缩,精液射在腹部。

烟花熄灭之后,我目光涣散的看着陈谨忱,看他挺直的鼻梁上凝聚的汗水。

他问我:“还要继续吗?”

我胡乱地点头。

“您好贪心。”陈谨忱的手羽毛一样拂过我和他交合在一起的性器官,触碰到的地方激起痒意和涟漪,“因为是第一次,所以这么贪心吗?”

都说处男第一次开荤会特别疯狂,胡天海地吃到爽才会停下。我听说的时候为我的自制力沾沾自喜,我第一次就不像这样,但我没想到,我的新器官比我的阴茎更贪婪。

这次的提问好像不再需要我回答,他自顾自说完,就又把我卷入狂风骤雨的大海之中。

后面的事情在我的记忆中一片混乱,我只记得陈谨忱一直注视着我,就算是射精的时候他的目光仍然冷静到过分,他细细观察我的反应,每一次触碰,每一次进出,然后在下一次给予我更强烈的刺激。

他的服务精神实在是很过分。

姿势换了很多个,但无一例外都是面对面,我高潮到失神的时候一遍一遍去触摸那颗小痣,犬齿发痒,我仰起脖子想舔一舔。

我真的很迷恋美人,迷恋漂亮的东西。

他的食指是最简单也最坚固的止咬器,它由上至下封住了我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