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心地对他敞开了赤裸的双腿,说:“现在,帮我。”
我这是我第二次看见陈谨忱露出惊讶的表情,上一次还是我告诉他我已经联系好人帮他妈妈转院之后。我看不清他的眼睛,但我猜测它们和他的嘴一起张开了。
但他很快恢复了沉静,一手扶住我尚还硬挺的阴茎,一手试探性地触碰我的新器官。
“这里吗?”他在我的阴阜轻轻摩挲。
我表示了肯定。
但他没有按照我的意思继续动作,他说:“陆总,我有一些不明白。”
陈谨忱像是发现了合同的漏洞,指尖划过像是他认为谬误的要点一样,由上至下划过那条细缝,条理清晰,一点一点提出他的质疑:“您是什么时候去做的手术呢?它恢复好了吗?会受伤吗?……是因为洛先生喜欢吗?”
我欲火焚身,烦得不行,直起身,核心发力,用我非常熟练的格斗术把他制在身下,伸手摘掉了他的眼镜,甩在床头的柜子上。
我助理换人了。
性冷淡的银丝眼镜后面是一双美到锋锐的眼睛,白面不再略显寡淡,在见到那双眼睛之后你也会明白,其他部分的简约只是为了不喧宾夺主。
而眼下,被镜框遮住的位置,有一点飞溅的墨水般的泪痣这是画龙点睛。
面对我骤然发动的攻击,陈谨忱没有任何反抗,甚至虚虚托着我的腿跟。他近视度数应该不深,眼神很快聚焦。
我这个人色欲熏心,急急忙忙去扒他的裤子,却被他擒住双手。我想反抗,但陈谨忱的另一只手还托着我的命根子。
“先回答我。”他仰视着我,很慢的眨了一下眼。
审问一个男人最好的时候就是他箭在弦上的时候。我什么都招了,只想他快点就范:“我没做手术,一觉睡醒它就出现了,我去检查过,它很健康,不会受伤的,洛棠不喜欢,松开我!”
他仍然不松开我,那只手游鱼一样往后钻,覆盖住我潮湿的腿根,然后剥开了闭合的阴唇,从后向前细细检查,一寸一寸地抚摸。陈谨忱的手有一点凉,触感刺激地过分,我向上耸,想要逃开,但那只手一直追着我不放,直到手指被我的体温温暖。
陈谨忱阐述了他的实地考察感受:“它好小,好热,好多水,它是真的吗?”
尽管我脑子里已经在考虑尽快开除这个以下犯上的家伙了,但现在我还是乖乖回答了他:“是真的,结构完整。”
“我会和你以前潜的人一样吗?”他的手指夹住我肿胀的阴蒂,亵玩似的轻轻捻弄,简直是隔靴搔痒,“给一笔钱,一些资源,然后扔到你看不见的地方?”
操,刚才不是答应的好好的吗?我腿都张开了怎么开始提条件了?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不,不会。”我急促的喘息着,努力放平心态和他谈判,“明天天亮就当我让你通宵加班了,其他什么事也没有。”
陈谨忱眯了眯眼,像是在确认我说的话的真实性。我怀疑他是性冷淡,我水都快滴到他裤子上了他还在淡定地权衡利弊。
我放松臀腿,压住他的腹部,“操,你做不做,不做就帮我联系别人。”
他终于松开了我的手,在我想继续流氓行径的时候抬了抬手腕。柔软细腻的指腹狠狠碾过最敏感薄弱的肌肤,一直向后,停在我的阴道口。
“别急。”陈谨忱说,“你还没准备好。”
我被骤然的刺激害得软了腰,趴伏在他的身上,听见了他平稳的心跳。
他不会真当成加班来的吧?怎么淡定到这种程度?
我催促他:“快点,我已经自己摸过了,很湿了。”
游鱼开始向内钻,他的食指趁我不备,探入那个从未有人涉足的,未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