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的逻辑。
大部分时候我都能很轻易达成自洽,人总是不能太过为难自己。
但我无法控制住自己去想,洛棠是如何和晏云杉分享他新认识的我的呢?
或许是这样
“今天你见了他?”
“对呀。”洛棠说话尾音总是轻快,“你不要生气嘛,他说他有个惊喜要给我,我很好奇才见他的。”
晏云杉会继续追问:“什么惊喜?”
洛棠会再次露出他的梨涡,空置的左手顽皮地拈弄他的长发,像说笑话一样说:“我告诉你呀,他现在变得特别骚。”
我忽然很疲惫,心绞痛症状越发严重,于是把烟头按灭在垃圾桶里,准备回房休息。拍卖会结束的有点晚,回家太远,主办方安排了房间给来宾住宿。
临到睡前侍者送来了一杯赤霞珠,是陈助理为我预约的,他了解我睡前微醺的习惯。
我的睡眠不好,这说起来很复杂,要追溯到苦痛的从前,我不会刻意去回想。喝点酒可以帮助我更快进入睡眠,后来我发现性爱也有同样的功效。
我像喝饮料一样把酒液一饮而尽,浓郁醇厚,我尝到了黑樱桃和橡木的味道,还有一点我不能描述的,甜腻的味道,不突兀,和酒本身的回甘结合地很好。
陈助理很有眼光。
我躺倒在酒店柔软的床上,在我上来之前,陈助理已经在房间里点了我喜欢的香薰,薰衣草和月光花,我的大脑条件反射似的立刻开始分泌褪黑色素。
但我迟迟不能进入深度睡眠。迷迷糊糊之间我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热,我感到我的阴茎不受控制地勃起,我的新器官正在一点一点沁出热液,腹股沟都滑腻腻的,它太热了,以至于我觉得瘙痒难耐。
我忍着没有去触碰它,给洛棠操是一回事,自慰是一回事,我还没有完全接受我的新器官,还没学会如何取悦它。
我是性欲旺盛的渣攻,才为洛棠守身一个月就难以忍耐,我想解决了之后继续睡觉,于是进了厕所。
我急切又暴躁地上下撸动我直挺的阴茎,另一只手刺激敏感的囊袋,想争取在半个小时之内解决,但是我的兄弟不遂我愿,大概是在抗议我这个月亏待了它,它怎么都不肯结束。
我没有感受到快感,反而是新器官不管不顾地叫嚣着它的存在,用她的热液,她的瘙痒,她的空虚。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下移,带着茧的粗糙手指碾开幼嫩单薄的阴唇,生疏粗鲁地去揉那颗早就激动地勃起的丰满阴蒂,妄图回顾昨天陆鹤闲检查时不经意的触碰带来的陌生快感。
我没控制好力道,火辣的疼痛和剧烈的快感同时袭来。我的腿部肌肉不受控制地紧绷,额角沁出汗液,我的阴茎翘得更高了,它昂扬着,我一边持续触碰着幼嫩的阴蒂,一边去刺激狰狞阳具的敏感处,龟头和冠状沟。
不够,还是不够。我的新器官亟需更多刺激,它逼迫我给它更多抚慰和满足。
急促的喘息中,我被性欲占领的大脑急速转动,想着如何解决。守身的想法在急速飙升的激素中被冲的烟消云散,我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我不能现在让陈助理去公司找人过来,我也不能让任何不能被信任的人看见我的新器官。
而且,我也不能让洛棠知道我找了别人。
那就只有一个选择了。
我冲出浴室,拨通了陈谨忱的电话。
我哑着声对他说:“陈助理,你现在愿意加班吗?我按照工资标准付你十倍加班费。”
他在那边沉默了一下,莫约是听出了什么,问我:“陆总是要潜我吗?”
我说:“对。”
他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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