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次在瑞士看到的教堂婚礼不同,闻梨这会儿的感受更多是遗憾和向往。
遗憾她和靳砚南当初那场婚礼的氛围谈不上丝毫爱意,但万幸如今结果圆满。
向往是一瞬间她也想和他在教堂重新举行一次婚礼,但想想又太过折腾,对外解释起来也麻烦。
三人半个月的行程遍布欧洲四国。
时间不紧不慢,主打一个休闲放松。
她们在外玩得乐不思蜀。
京市里,靳砚南和傅景深正被开年后手头繁琐的工作忙得目不暇接。
终于得了个空闲的周日晚。
傅景深亲自组局摇人喝酒。
从牌桌上下来,傅景深端着酒杯落座沙发,和刚打完两局斯诺克的靳砚南碰了个。
“没想到啊,我以为你这会儿人应该在奥地利。”
靳砚南挑眉,“我也以为你会在。”
“我倒是想当护花使者来着,人家压根看不上。”
傅景深啧声,“说是看见我,不,说是但凡捉到一个和我相似的人都算我的,人回来就跟我玩分居,你说我哪还敢露面。”
靳砚南轻笑,他姑娘同样有能耐,说是发现他跟过去,就要重新执行当初那一月两次的规则。
这不跟要他命没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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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有你我的保镖暗中跟着保护,她们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正说话间,一群年轻女孩忽然推门进来,穿着清凉站一排。
靳砚南蹙起眉,“谁让你们进来的?”
“叶……叶总。”
站中间那女孩战战兢兢说:“叶总交代我们一定要陪好二位贵客。”
这群姑娘全是清纯挂,瞧着就是被专门培养,自以为猜透靳砚南和傅景深的喜好便送到跟前来。
靳砚南睨过去,发现其中好几个都有梨涡,当即沉了脸。
傅景深本就惦记着远在海外那姑娘憋出一身火,又瞧见这群人里好几个脸型发型和桑宁有相似处的,眉间戾气瞬间浮现,他一个电话过去开骂。
“叶老四,谁他妈让你送人进来的,马上把这些人领走,否则老子第一个举报你非法招*!”
听筒里诚惶诚恐在赔礼道歉,傅景深懒得听直接挂断。
这事前后处理不过几分钟的事,但不知怎么就传到了国外那边。
萨尔茨堡的街边咖啡厅里,桑宁正绘声绘色跟闻梨和宋云乔说这事。
宋云乔问她哪来的消息。
桑宁得意哼声,“别以为就他会放人跟着我们。”她桑家的保镖眼线也不是吃素的。
闻梨表示受教,她都没想过这茬,充其量也就一个李椽,还谈不上是她的眼线。
“对了,我听说靳砚南这次动真格了,直接就取消了叶氏在靳隆集团此后整三年的项目竞争资格。”
少了靳隆集团这棵大树倚仗,叶氏未来能不能熬过三年都未知,这次当真触犯到靳砚南的雷区。
靳砚南还特地让李椽把消息广而告之出去,给外头那些人一个狠狠的警示。
他的太太独一无二。
不是任何赝品可以钻空子代替,让所有人都歇了那份心思。
桑宁朝闻梨挑眉笑:“当初我是反对的,现在嘛,不得不说靳砚南真挺不错,身心洁癖简直是最伟大的病!”
宋云乔笑笑也表示赞同,她更不必说了,第一个发现靳砚南对闻梨暗藏的感情,旁观他们一路走来可谓不易。
桑宁和宋云乔拿相机在外头街拍,闻梨依旧坐在咖啡厅里喝着丝滑浓郁的热摩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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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起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