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梨。”
“我在呀,网卡了吗?”
“宝宝……”他嗓音更哑几分,温热粗沉的呼吸仿佛穿透彼岸掠在她耳畔。
“……”
闻梨一顿,“你在干什么?”
“你真想知道?”
他呼吸顿挫,透过屏幕看过来的目光幽沉晦暗,不寻常的被褥窸窣声响起,下一秒,摄像头前后转换。
闻梨嚯地睁大眼,惊叫出声的同时一把把手机掀翻下来。
“靳砚南!”
她把脸埋进被窝,又羞又急斥道:“你……你你再这样,我要挂电话了!”
“别挂。”
屏幕已经看不见,他粗沉的呼吸却不减,“手机拿起来,让我看看你。”
她说不要,脸通红,快被他烧透。
他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他……的确做得出这种事。
“慌什么。”他气定神闲,这时候竟然格外冷静跟她分析,“你又不是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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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梨:“……”
的确见过,不仅床上,在浴室那次更加直观,被他半强迫式亲眼目睹。
甚至碰过。
闻梨从被窝里探出脑袋,瞥一眼还趴着的手机,睫毛轻颤,手伸过去,指尖碰到发烫的手机盖又一缩。
好像碰的不是手机,是他。
手心暗暗攥紧被子,企图压下昔日熟悉的暴胀热烫感觉。
“好了没啊,我要挂了。”
她咽了咽喉咙,要挂了这句‘威胁’不知道说了几次,但没有一次真的挂断。
“没有,手机拿起来,乖。”
她不听,没照办。
那边静了片刻,以为已经停止,谁料下一刻便传来浮浪至极的一句:“宝宝,想*你。”
看得见碰不着的催化,他恨不得立刻抓她回来狠*到底。
闻梨轰一声,脑袋上方被炸出一朵蘑菇云,她万万不敢再听下去,胡乱抓过手机摁了挂断。
房间终于静下来。
她依旧保持俯趴的姿势,一动不动,两只耳朵通红,一箩筐的腹诽堆在脑海中都抵不过他最后那句。
“烦人……”她羞赧低语,脸埋进枕头的同时双膝无意识夹动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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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住的是酒店的三房一厅式套房,各自一个房间,宋云乔最先起床,再挨个叫闻梨和桑宁起来。
她们要去看日出,看太阳从地平线升起,看第一缕阳光洒在那幢庄严古老的布达城堡上。
上午的行程是参观布达佩斯的国家美术馆,下午去逛中央市场,在这里可以品尝到最正宗地道的匈牙利特色美食,更有许多本土特色的工艺品售卖。
闻梨买了许多冰箱贴,腊肠狗造型以及黄色电车造型都是经典必买款。
有个黑白小猫的图案长得很像囧囧,也是八字眉,闻梨拍照发给靳砚南看。
日理万机的靳董惜字如金回她一个:【像】
似乎多少还夹杂着昨晚意犹未尽下的‘怨气’,闻梨忍俊不禁,发过去一个抚摸看家狗狗脑袋的表情。
傍晚她们乘坐游船穿梭在蓝色多瑙河上欣赏夜景。
晚风拂过,有些冷。
闻梨不由想到如果靳砚南在,他大概会冷肃着脸让她坐回船舱里不许吹风。
或者依着她,陪她站在甲板,然后展开双臂把她抱进怀里。
他的怀里是最温暖的地方。
闻梨收拢外套领口,抿了口手中的香槟,心头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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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她们从布达佩斯飞维也纳,落地放行李去酒店,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