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一个小时的SPA时间,结束后她们回到包厢。
一开门就是铺天盖地的酒味,一群一个小时前还倜傥矜贵的男人们变得东倒西歪。
傅景深似乎也已经喝得不太清醒,抱着麦克风在那嚎嗓子唱跑调歌。
桑宁捂着耳朵走过去把他麦抢掉。
傅景深眯眼看清人,直接展开双臂搂着她腰,嘴里振振有词,说什么就算所有人反对也不可能放开她。
桑宁听得一怔,愣在原地任他抱。
傅景深动鼻尖嗅了嗅她,默了两秒,仰头,带有醉意的一双桃花眼眨了眨,“宝贝你身上好臭啊,没洗澡吗?”
“……”桑宁一噎,气得差点薅他头发,她刚做了舒缓经络的艾灸,身上是艾草味,哪里臭了,这没见识的酒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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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砚南坐正中央那张沙发上,闻梨刚走到他面前,就被他扣着手腕抱到腿上。
好在这会儿一群人都乱着,没人注意到他们,不然闻梨真不好意思在众人面前这么亲昵。
而且靳砚南从来不在外人面前这么抱她的,他该不会也喝多了吧?
“你去哪了?”
他贴上来,薄热的呼吸尽数洒在她侧颈。
“按摩呀,你喝了多少,这都不记得了?”
“不许去。”他收拢手臂,“我帮你按。”
言外之意,别人不能碰。
闻梨有点哭笑不得,她要说已经被按了,他会不会跳起来。
闻梨瞥一眼桌上,倒是空了不少酒瓶,靳砚南的酒量深浅其实没人知道,因为没人敢随便灌他酒,除非他自己想喝想醉。
认识这么多年,他从没在她面前醉过,这会儿也不应该吧。
闻梨偏头看他,“你到底喝了多少呀?真醉假醉?”
靳砚南没应,低下头往她肩膀上靠,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薄唇贴上来吮了吮她侧颈那块软肉。
有她一头长发遮挡,他做这些根本没人看得见。
可闻梨知道他在干什么,当即吓一跳,“你干嘛?!”
试图挣脱,他的手臂立刻收紧,不让她动弹分毫,占有意味十足。
她只得放低嗓音哄他,“别闹,先放开我好不好?”
“不放,我抱我宝”
发音一出闻梨就立刻捂住他的嘴巴。
那么黏糊的昵称从他口中说出来被人听到,他面子还要不要了。
手心忽然传来湿润,他探出舌尖在舔。
闻梨指尖敏感一抖,反应过来没气笑,她维护他形象呢他倒好,见缝插针占她便宜。
软的不行她来硬的,当即板着脸严肃训他,“靳砚南,再闹,我就不管你了。”
他没动了,黑眸灼热地看着她几秒,睫毛垂落下来,滚着喉结闷嗯了声,无形中头顶仿佛有对毛绒狗耳朵委屈耷拉下来。
闻梨心又一软,语气放柔小声补充:“回,回家再说。”
“我们先走了。”
“我们也是,下次再约。”
一群女人架着各自的男人离场。
靳砚南一米八八的身高,大骨架,肌肉健硕,重量可不轻。
闻梨架着他一侧手臂,肩上却没什么重担感,他看似全然靠着她,实际上并没有放什么重量到她身上。
哪个喝醉的人还能自己走直路的?
闻梨余光看他一眼。
来到车前,闻梨打开后座门让他上去平躺休息,不忘把安全带给他系上。
她去开车。
想了想,不打算回闻家,给爸妈发去信息。
发动车子往锦上庭开。
路上经过两个红绿灯,她瞥眼后视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