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梨睁开湿润的双眸,懵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简直超出认知范围。
热度从脚掌传来,她想起去年攀爬征服过的一座崇山峻岭,巍然屹立,耗时良久。
白皙圆润的趾头几乎绷紧,却被他碾平,严丝合缝贴握上去。
窗外又开始下雪,白如羽毛在漆黑的夜空飘荡下来。
他一晚上都有点疯。
抱她进浴室冲洗时还不罢休。
闹腾一阵出来,错眼瞥桌上时钟,凌晨四点,闻梨累极闭了闭眼。
靳砚南果然给点颜色就能开染坊的主,她根本吃不消。
酸胀感久久不散,躺床上也没用,她小脾气也被闹上来,加上他抱太紧,有点热,于是用手肘推拒两下,让他松开。
靳砚南动作一顿,埋首她雪白后颈,嗓音变得低闷,“才说过喜欢我,就不让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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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梨失笑。
得,给这人找到‘免死金牌’了。
他那委屈语气显然是装的,但她最近心软,偏偏就吃他这套。
打不过只好加入,她转过身来往他身上贴靠。
比起背对背。
她更喜欢跟他面对面抱。
夜慢慢静下来,在她快要睡着时,迷迷糊糊感觉自己侧脸被亲了一下,她听见他缱绻沉哑的一句低喃,“闻梨,我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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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三晚上傅景深组了个局,在一家私人会所,靳砚南带闻梨过去。
包厢里人不少,但没有杂七杂八的人,都是关系更为熟络的一群人,男人都带的自己正经女伴。
桑宁也在,见闻梨总算来,过去挽她手臂,说她们几个女孩子要去试试这里的SPA。
闻梨点头说好,把包包往身旁递过去,靳砚南抬手接下,彼此默契十足,无需多余言语。
桑宁附耳打趣,不知说了什么,闻梨缩了缩颈,梨涡显现,笑容明媚。
“人走远了还看,你们已婚人士都这么黏糊劲吗?”傅景深过来,听着调侃十足,里头其实藏有几分羡慕。
靳砚南敞腿坐下,闲适往沙发背靠,端起酒杯与他碰了个,“你想知道,可以已婚试试。”
傅景深不置可否,“我这还没影儿的事,还是恭喜你。”
周迟也坐过来,说起当初参加他们婚礼的时候,那祝福词都不知道怎么说,毕竟新娘是不情愿的,新郎也沉着欠五个亿的脸。
“这会儿我全补上。”
周迟给自己倒酒也给靳砚南添上,“佳偶天成,白头偕老。”
靳砚南轻哂,“谢了。”
仰头把酒喝完。
周迟说完,紧接着又有人上前,“靳哥,祝你和嫂子缘定三生,情比金坚。”
“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欸你们这些没结婚的说得都不够实在,我来一句,靳哥,祝你们早生贵子!”
“没错没错,还是旭哥说到点上了。”
靳砚南挑了挑眉,“你们一个个,商量好了来灌我酒?”
既然是明牌他们也不藏着了,“多好的机会给我们逮着了,靳哥,你不喝那可说不过去啊。”
“没错。”
要换以往他们绝对不敢这么闹。
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靳砚南这段时间的脾气可谓温和,甚至连‘平易近人’这词高低都敢往他身上套了。
至于原因是什么,当然是因为闻梨一手春风化雨的驯夫好本事,慈善晚宴那一场‘司机接人’的佳话早在圈子里传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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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梨不知道包厢里正上演热闹的‘鸿门宴’,她们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