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之中,又生出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爽利。

“嘶哈”尚远枝低喘着,汗滴也砸在穆易湮的眉眼间,他继续冲刺着,每一次深入都把干涩的媚肉拽出,复又狠狠的塞入。

“好疼、好疼,轻一点、轻一点!夫君……”她哭了起来,他的心脏几乎是跟着她的哭声紧缩了起来,可他身下的动作却是没有半分的停滞。

疼就疼!活该疼!还心疼?当真是贱皮贱肉!

尚远枝胸中一股气,怎么都无法消,气她,但是更气自己!

啪啪啪啪

肉体拍击的声响又急又迅,如同暴雨落在芭蕉叶上,响个不停,每一声都无比响亮。

该是疼痛的,可是穆易湮的哭声却是千变万化,从一开始痛苦的,到了末尾却是婉转动人,显然是舒服的。

心中无爱之时,无论他在床笫间怎么小心翼翼、用心讨好,得到的快慰,那都是肉体的快活,心里头却是千万般的不愿。

如今时过境迁,她心里已无旁人,只容得下他一人,身心的感受可就大不相同,即便他抽插的动作过分粗暴,造成了皮肉之苦,可是用身体容纳他的存在,于她而言依旧是幸事,依旧令她心里满足。

只要他还存在,不再只是一抹思念,那每一分的疼都是幸福。

穆易湮的双手缠上了他的小臂,一丁点一丁点儿的向上游移,就算成果不彰,却也还是带走了他身上一丝丝的戾气,那双手慢慢的游上了肩头,柔细的指腹带来了一阵搔痒,痒到了心头。

或许他就是这么个没用的人,一点点的小甜头,就可以让他不自觉的放松警戒。

“哈啊……夫君……阿远……”

刚者易折,柔者长存,穆易湮娇婉的嗓子慢慢地钻进了尚远枝的心里头。

“你抱抱我好不好?”穆易湮柔声请求着,尚远枝心里头是不愿的,可是身子却是快于理智的行动了,他俯下身,搂住了穆易湮。

两具火热的身子交叠、相贴,大面积的厮磨着,坚硬结实的胸膛贴在柔软润嫩的雪乳上头,几乎要将其烫平,丝滑的肌理渴求着彼此的温度,极致的缠绵。

肌肉块块分明的小腹,摩挲着因为被入侵微微下凹的小腹,胯骨互相摩擦,刚硬的鬈毛将那只有细密寒毛的嫩处揉出一片通红。

坚硬如烙铁的欲根深埋在花穴之中,那干涩的甬道有着先天的防护机制,已经泌出了潺潺春水,包裹着在里头穿梭个不停的入侵者。

抽插之间,粘腻的水声响起,“哈啊啊啊……”

当真是疯狂,在痛苦之后所产生的快慰,既锐利又绵密,如同一把刀子,从下腹滑过,“好舒服……阿远……还要……嗯……”

明明是近似奸淫的进犯,可却让她品出了极乐。

两人太过贴近,她的双手正好可以牢牢地抱紧他。

守寡的那些日子里,她无数次梦到这样的情景,双腿自然的夹住雄健的腰肢,穆易湮用尽全身的力量来回应这疯狂的性事,她的双手在他的颈背后头交扣,她的脚踝在他的腰肢后头交叠,两人严密贴合,一点缝隙也不留,恨不得与对方融为一体。

“啊嗯嗯嗯……”快意层峦叠嶂而来,一下子把穆易湮推到了高峰,她的颈子微微后仰,强烈的感受从小腹之处炸开,她浑身上下轻颤不已,愉悦的烟花在眼前盛放,双手紧紧地陷入了他的皮肉之中,迤逦出了狂乱的痕迹,她的脑海之中除了愉悦之外,什么也不剩。

皮肉、血液、骨骼,都被这份快慰给占领着。原始的肉欲驱策着两人,不断的索求着彼此,像是想要从对方身上取得更多的慰借,高潮的余韵在体内悠悠不绝地回荡着,昏暗之中,吟哦声绵长不绝,婉媚动人。

媚肉层层叠叠,簇拥收嘬,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