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人都站虞暨扬面前了,更是脑袋空空,张口就说:“虞总,您不能和游舜结婚,他是个疯子!”

虞暨扬的脸色陡然沉了下来。

朱颜没注意,或者说他稀烂的脑子也根本注意不到,依旧在大声嚷嚷着:“游舜脑子有病,精神病!被他妈折磨的,游舜根本不是正常人,在您面前肯定都是装的!”

虞暨扬面色冷沉,暗嗤一声――怎么,游舜有病没病,谁能比他知道得更清楚。

“他嫌所有人都脏,只要和除了他之外的上床他就会发疯......还靠鼻子认人,人能有什么味道?他鼻子闻不惯的,就嫌脏要吐!”

虞暨扬不屑一顾――他闲得慌才跟别人上床,况且游舜信任自己的鼻子又有什么问题,世间种种各有其法,有人拿眼看人,自然就有人靠鼻子闻,虽然他也不清楚游舜天天挂在他身上,闻的到底是什么味道。

“对了,吐......他吃不饱一样,脑子有病就是有病!那么多饭菜他痛得脸色发白还在继续吃,结果看到我就去吐......”

虞暨扬眉毛一皱,狐疑问道:“他会吐?”

――他让不省心的小朋友去吐,游舜宁愿跟他闹脾气也不肯吐......

“会啊,吐得可厉害了。”朱颜一副回忆的神色,仿佛对记忆中人既痛恨又可怜,还带着自己都不理解的感情,“他有暴食症,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得了厌食症,不想吃就逼自己吃,吃完就吐......”

虞暨扬的神色郑重下来,“还有呢?”

“他还有疯狂的掌控欲,整天派保镖和侦探跟踪,每十分钟就要求打电话,不打的话保镖就会冲上来......”把他身上的男人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