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我还真不知道你的手段这么好。”
她呷了口茶水,“也对,你妈是那样的货色,你有样学样,一点都不奇怪,但是你怎么敢的?那可是陈书译!你未来的姐夫,你怎么敢把手伸到他面前!还把清韵气到住院!”
腹部的疼痛开始加剧,脸色愈发苍白,她紧紧捂着腹部,痛苦令她难以开口辩解。
但实际上也没什么好辩解的。
在闻家,闻清韵就是感冒发烧都会被他们视为头等大事,而她痛到昏厥也只一句‘活该’。
更何况闻清韵有陈书译跟许亦澜在医院陪着闻清韵,有什么值得梁月这般辱骂她?
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她没有妈妈庇护、也没有爸爸宠爱,所以梁月可以肆无忌惮的践踏她的一切。
不知道是不是生理期的痛,竟让平日都坚强的她觉得有些难过。
“我没想过要气姐姐,也没想过要跟姐夫在一起。”她挺着后背,维持着最后的尊严,“如果您这么不喜欢我的话,我搬走就是。”
不等梁月开口,便迈着步子就往前面走。
其实搬离闻家,早就在计划之中,是闻谅承一直不同意,这个计划才搁浅。
现在话放出去了,搬走也好。
自从入校后,她接了很多外活,手头上也有点积蓄,搬个比较老旧的小区,应该还是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