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递给她一杯水,安院快速地喝起来,渐渐地能感到体内的力气,莫名地产生欣喜,很快被温酒浇灭。

温酒笑着回道:“院院,解开了你会走嘛?”拦住安院想躲开的腰。

安院顿了一下,妥协道:“不会,我爱你阿,但我很生气。”说着气鼓鼓地转过头,不看温酒那讨好的神色。

温酒毫不客气地回道:“骗人。”

安院不解地回视温酒,她骗她?但她也骗过她阿?!

安院回怼:“是你先骗我的,我带你去心理医院看病,也是为了你,我从没想过要离开你,是你有的时候太多疑了,好像我在外面有人一样。”

她陆陆续续地解释了这么多,也不知温酒听明白了没有。

温酒迟疑地问:“对不起,院院,你爱我吗?”

安院想抱住温酒,但铁链限制了她的自由,她连忙道:“爱,我爱你,但你吼我,很凶,我讨厌那样的你。”

安院心中地委屈再次拥进心头,气的转过头没看温酒,阴内的跳蛋不断往里抵入,使她抑制不住地发出喘声。

温酒往前贴近她道:“院院,我亲手杀了我的父亲,你不怕我吗?”

安院没想到温酒会亲口说出那段过往,但知温酒的父亲打母亲后真没用。

她毫不吝啬地回道:“不怕。酒酒,帮我...取下来...”她难受地摩了摩腿,眼眸湿润地看向温酒。

温酒仍是不愿相信安院,不依不饶地问:“真的吗?”

安院强忍着身下的不适道:“真的,酒酒...帮我取下来。”渴求地望向温酒。

温酒往下钻去,敏捷地伸出舌往里舔进,扩张着阴内,一手把内裤挡往傍边扯去,内裤中的阴水顺着指尖往嘴里流进。

温酒帮阴部舔干净,让安院少一丝粘黏不适的感觉,安院羞的想抬手咬下去,抑制住喉咙里的喘声,但铁链控制了她的一切想法,她喘息地叫出声。

舌往阴内舔进,勾出跳蛋的绳子,往里带出,不一会舌尖又往里抵进去,使安院惊叫出声。

安院脸颊通红地喘息道:“酒酒...别,拿出去...疼,阿...”

跳蛋又往子宫口内抵去,好似要钻入子宫内,吓得安院紧张地下体一吸一张的,子宫口像是在吸着跳蛋,让跳蛋进入般。

安院摇头哽咽地说:“疼...酒酒...呜阿...”

这招放现在好像不管用,但以前温酒只要听到安院喊疼,温酒一定会停下,轻柔地安抚她,而不是现在这样不闻不问。

安院对现在的温酒越来越陌生,莫不是以前都是装的?都是伪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