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她泪水浸湿了枕头,身下的动作越来越重,阴内一次又一次地吐水,都被身下地温酒一舔而如腹中。
温酒玩弄了好一会,才真正的把阴内的跳蛋弄出,舔干净跳蛋上的液体,放在一傍。
舌深深地进入阴内,往子宫口内舔去,像是在安抚子宫口,阴内里的嫩肉,嫩的温酒想一口咬下去,做上深刻的标记。
舌往子宫内钻入,刺激着子宫不停地收缩着,安院忍不住喘叫出声,双手用力地抓紧身下的被褥,想转移身下的焦点,但她办不到,脚被铁链缩固定住使她动弹不得。
舌趁安院迷离之际往尿道内钻去,阴道内深入手指抽插着,舌时不时刮过阴蒂,使阴蒂再次变得红肿敏感。
安院连连叫出声,求饶道:“酒...疼,好疼...不...阿。”阴蒂上被牙齿刮过,像是在警告安院不许喊疼,温酒没咬下去。
安院心惊胆战地闭上嘴,嘴里不断冒出喘声,又怕又隐约中带点爽。
温酒解开安院一只脚上的铁链,抬起她的腿,侧身进入的更深。
安院不适地微微一动,臀上便迎来响亮地巴掌声,肉臀被这么一扇,很快变得泛红发肿。
安院难受且委屈地哭出声,身下的动作并未减轻,更重地玩弄着阴蒂与尿道,舌深入地往尿道里狠狠的钻入进,尿道与阴道本就不同,尿道很快受不了如此凶猛地进入,舌尖尝出血腥的味道。
温酒才渐渐地慢下来,疼的安院一背热汗,喘出声,乞求道:“酒酒...不弄了...阿,疼呜...”
安院哭的满脸粉红红的,可怜又可爱,温酒疼惜地往上吻去,亲了亲被蕾丝刮的冒红地乳头,含吸了一口往上亲去。
安院赌气般咬紧牙转过头,嘴里却闷闷地冒出喘声,温酒被逗笑出声,安抚道:“院院,我错了,对不起,你爱我吗?”
安院气的快速说:“不爱了...唔。”
她话未说完就被身上的温酒吻了下去,双手上的铁链叮叮响,做不了任何反抗地动作,想咬一口温酒,却反被温酒先咬了下去。
温酒刻意道:“你爱我。”
勾着安院的舌在嘴里相交相舔,亲抚地舔上咬伤的嫩肉。
疼的安院眉头紧锁,双手起不到作用,泄力地倒进被子里,为了少吃点苦讨好着舔吸着温酒的舌,吞咽着液体。
唇被吻的发红发肿,安院微微地张嘴喘息着,身下阴内里的手指没停下抽插的动作,她可怜巴巴地望着温酒,服软道:“好疼...酒酒...阿不...”
温酒俯身舔吸着安院被刮红的乳头,揉捏出水,吸尽。
往下一路回到阴部,下巴轻轻一碰到阴蒂,就惹得安院浑身发颤,伸舌舔了一口肿胀的阴蒂,往尿道内安抚,轻轻地吸了一口。
正当安院以为温酒回归到以前的状态,舌突然往尿道内深入 ? ,打的她措手不及,呜咽地喘出声。
舌玩弄着撕裂开的尿道,又轻柔地舔着撕裂处,让安院好受点。
阴内抽插着手指带着白浊流出,温酒一口吃干净,舌继续往阴内钻去,扩张着紧缩的阴内。
安院不知温酒为何要继续扩张,给她一种不好的感觉,她立马识相地继续恳求道:“酒酒...不要求你...呜。”
温酒闻言并未照做,舌没停下,她的手往身下探去,取出藏进安院体内的圆球塞子。
温酒笑的很是好看,说出来的话却格外寒心,她对准安院的阴道内紧密地贴在一起,尿进安院的阴内,滚烫的液体,烫的安院浑身发抖,惊叫出声,不断地摇头说:“不要…呜。”
但温酒不听,仿佛彻彻底底地变成了另一个人,令她感到陌生恐慌的人。
滚烫地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