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我有病,所以才带我去看心理医生,对吗?”
声音中带着冷厉,安院不知该如何接温酒的话,僵了好一会,她认错道:“酒酒,我...我...对不起,我怕告诉你,你不会去。”
所以才偷偷地通知催眠且略懂心理的医生,来看看温酒为何会如此地不信任她,因原生家庭的关系。
安院便放下心,多多地给足温酒安全感,但也要让温酒明白:她不会离开她,放心吧。
温酒低声问道:“你知道多少?”
知道什么?父母的事吗?安院想了半天,刚要开口被温酒摆正身体直视她。
安院身后是洗碗台,后退不了半步,被温酒包围起来如囚笼把她笼罩在身前。
“说话。”温酒怒吼道,眼眸发怒地看着她,没了以往的柔情。
这是温酒第一次吼她,安院瞬间委屈极了,眼眸湿润地往下瞥去,她不敢直视温酒,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
安院的痛呼声很重,她受不了温酒如此地逼问,温酒身上的怒火烧的她浑身疼,双手下意识推拒面前的温酒,想要离开现在令她难受地处境。
双手被温酒抓住,有意地避开受伤的地方,安院挣扎起来,泪水在眼眶中含不住,一颗颗往下掉。
安院难受地说:“放开...我呜...放开。”
哽咽地断断续续说出,但显然温酒不听,一意孤行地把她带到房间。
安院朦胧地见门要关住,她拼命地挣扎,不知温酒手里拿的是什么针管,还没反应过来,她颈部一痛。
安院反手往颈部摸去,惊恐地看向温酒,随后身体跟水似的软绵绵地往傍边倒去,摔进床上。
安院想动都动不了,这分明是没有任何地知觉,连说话都显得格外无力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