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再次闭嘴不语,努力地闭紧眼想要睁开眼睛。
恐怕这才是温酒控制欲且多疑地原因,她不相信安院会一直待在她身边,也害怕安院会走。
像极了没有安全感地小孩。
安院轻叹一声,一手抱住温酒,温酒顺势靠在她肩上像是在睡觉般。
安院点了点头,无声地说了句:“可以了。”
她心疼地把温酒眼前散落地头发挂在耳后,不到一会,温酒便睁开那被泪充斥的满是血丝地眼眸,让人心疼又怜悯。
温酒疑惑地问:“我刚刚睡着了?”她的目光开始寻找后来出现的那位老爷爷,却不见了身影?
安院微笑地点了点头,顺着问温酒道:“酒酒,太累了早点休息,我和医生聊完了。”正当她牵起温酒的手时。
温酒应激似的起身,小心地握上安院满手血痕地手,脑子里好似有种东西被遗忘掉了,她绝不会这么用力的弄伤安院,眉头不由得紧皱,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安院不好意思地收回手,打乱掉了温酒的思绪,她尴尬地笑了一声道:“酒酒,睡的时候不小心弄的,没事不疼。”她学着温酒:不疼的口吻回应她。
温酒较快步伐地带安院离开这里令她感到不悦的地方,从后备箱拿出医药箱,她来开车,让安院坐到副驾驶上。
安院听话地任由温酒擦弄受伤的手。
温酒边弄边问:“疼的话,告诉我。”她的动作很轻,但看着药膏涂在伤口上,安院会本能地往后缩,她不由得更心疼了。
安院不知原来小伤才是最致命地痛感,脸疼的发白,直到伤口与药效适应后,痛感才渐渐地消失。
温酒开着车,可思绪一直在心理医院那,没这么简单,她再怎么睡觉也不会傻到去弄伤安院。
安院说的是真的吗?她只是睡着了?
安院看出温酒疑惑,为了打消温酒内心地忧虑,到家,不管温酒做什么她都要缠上来。
而温酒很喜欢安院缠着她,不管走到哪, ? 都是她们两人。
温酒把菜端出去,安院也屁颠地从身后跟来,像个小尾巴,“怎么了,院院?”
安院见温酒转身困惑地看着她,好似不知她为何莫名地缠着她。
安院不是想要自由喘息地空间吗?
安院嬉皮笑脸地拐着温酒的手,柔声道:“没事,我们吃饭吧。”
温酒宠溺地笑了笑,吃完,助理便发来消息,安院在厨房洗碗,硬把她推了出去。
温酒听话地坐在沙发上,像往常那样放着轻松电影,看完便出去走走,回来睡觉的一个日常。
并不无聊,因深爱之人永在身边。
温酒看着手机里那位老爷爷并不是心理医生,而是催眠师,她不由得一怔,呼吸变重地打开简介。
她苦笑地放下手机,眼神幽暗地看向在厨房地安院。
安院感到身后炙热地目光,正当她想转头回笑时,身后一热,温酒环住她的腰,靠的很近,好似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
安院把碗洗完,“马上就好了。”腰间上的手莫名地收紧,她难受地动了动,“酒酒 ? ,你干嘛?”撒娇且微怒地问。
安院说完挣扎地想转身,身后低哑地声音钻入她耳内:“院院,你骗我。”
安院不由得轻颤了一下,立马否认道:“我骗你什么了?”
她不信温酒能想起来,催眠师确信地告知过她,温酒记不起发生了什么。
安院突然想起:温酒见过催眠师,所以查到了?这么快?
安院飞快地在脑子里想该怎么瞒过温酒,她绝非有意地想知道温酒过去那难忘且悲痛的事。
温酒笑出声,“院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