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师心领神会地回了个眼神,继续道:“父亲还好吗?”

温酒的眼角出现泪光,打在安院的手上,安院心疼地想要停下,可催眠师却摇了摇头。

温酒几乎是带着哭腔哽咽地说出:“我把他杀了。”随后害怕地道:“我不是杀人犯...我不是,他该死...该死!”

安院不可置信地深呼吸,惊恐地看了温酒一眼,没有制止催眠师的动作。

催眠师面不改色地问:“为什么亲手杀了你的父亲?”

温酒闻言,眼眸紧闭挣扎地想要睁开,好似一场梦,她为何要告诉梦境?这是她永不想提起的秘密。

抓的安院的手出现血痕,指尖好似深深地陷进肉里。

安院不敢乱动,怕温酒真的会醒来,她该怎么向温酒解释所发生的一切。

安院不愿相信温酒有意地瞒她,可为何要瞒她?她都把家底透露给温酒了,而温酒所说的都是假的,到底发生了什么?!让温酒如此地抗拒。

催眠师有十足地把握温酒醒不来,连续地逼问着。

温酒后背冒满细汗想醒来,却怎么也睁不开眼,好似只要她回答问题,她的脑神经才不会感到紧张且窒息。

安院见温酒咬牙就是不语,焦急地看向催眠师。

催眠师做了个放心地手势,换了个问题:“父亲为何要打母亲。”

温酒这才回道:“酗酒,赌博没钱,自己没用拿母亲出气,他该死。”凶狠地语气像是在痛骂这命运地不公。

公平才是世界上最可笑的话,温酒笑出声,眼角的泪流不止,打的安院的手发烫。

安院不禁又心疼起来,看催眠师拐着弯的问:“他是你的父亲,你是怎么做到亲手杀了他?”

没有道德且偏执的行为,冲动是魔鬼,催眠师怀疑温酒也可能遗传暴力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