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他怎么把花楼这种地方给忘了?
听说小倌馆那种地方都是男娼,他找个最高级的小倌馆,男娼肯定外形不错,床技也不错,再加上搞服务业,态度肯定也很不错,那床上体验应当是一流的。
不过,他要是去小倌馆嫖男人,南流景他们仨会搞死他吧?
福长生心里猛地一紧,但欲火烧得太旺,男儿傲气一下子窜得老高。
开什么玩笑?
他可是福长生,天王老子到了他面前都得趴着,他又怎么可能被那仨基佬熊住?
福长生一口气憋了上来,心想明晚他一定要去找个床技一流的小倌好好爽爽。
次日。
福长生憋着腔欲火醒来,神识一扫,那仨居然齐刷刷地杵在大门口,看那模样估计是在门外站了一夜。
福长生莫名有些心虚,但转念一想,怕什么?他要想嫖谁,需得要过问这仨人的意见吗?
这仨自个儿杵在门口装可怜,就算冻了一晚上关他什么事?又不是他让他们挨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