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了,再杀一杀这穴吧。”

她声口脆甜,又含情带骚,谁人听了不受用?何况不过几日,咒骂抵抗竟被操得改换成了这等艳词淫语,钟昱心里如何不美。于是将前襟甩到肩上,扶住雪臀,大开大合地猛干起来,一连撞了好有五七百下,下下直捣花心,一时淫水四溅,娇啼助兴之声不止。

你道来者是何人?不是别人,正是钟昱并他的几个家下人。下人里有他的几个心腹小厮,另有大半都是做了男装打扮的侍女,故意诓徐浣。

他有意让徐浣有孕产子好承继徐家,如何能让别的男人近她之身,岂不是将一场富贵白白拱手让给别家野种?因此故意诙谐,定了这么个骇人的数目和规矩,好叫她自轻自贱,说些淫词秽语揽客。一边自己来入她的穴,一边令丫头小子戏弄于她,兼有令她胆寒受辱之能。

来的丫头都在他房里侍奉,心知此女名为罪女娼妓,其实是中了计的未来主母。只因无有痛快应下婚事,便遭此横祸。然徐娘子有产业傍身,钟二爷还等着她产育,尚且能留下一条命,不至辗转多人胯下。自己区区奴婢,倘若不敬,哪有活路?是以心里没有不惧怕敬畏钟昱手段的,这便也是他另一重含义。

故而小厮在旁出声羞辱调情,侍女们则出手挑逗玩弄徐七娘穴乳。可怜徐七娘冰雪聪明,竟无从看破这局中局,嫁妆未至夫家立名声,淫态却先显露无余。

这边钟昱入得得趣,那厢徐七娘也被操弄得无甚羞耻可计较了,只求速速凑够那九个牌子至于她如何算得上欠身债,这早就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是以淫话被喂到嘴边时,她也不假思索,教甚么说甚么,鸡巴肉棒、骚穴贱屄,没有说不出口的。问她是否穴里空空,才有意作奸犯科来寻男人,她便答是;再问是否不守闺训,与人私通,被捉奸在床才扭送进来,她也应下。

但凡钟昱休息养精,她反要摇着屁股求人接着操干哩!

钟昱在她穴里射了四次之后,也鸣锣收兵。只见那花穴被磨得又红又肿,穴肉外翻,白花花精液是左凝了一团右滴了一行,显得好生凄惨可怜。

徐浣小死过去几次,云鬓歪斜,两眼迷蒙,肚内精水吃得又饱又胀,坠得她在这趴卧的姿势下,小腹竟像初初显怀的妇人,显着身子粗笨起来。

只是如此,她还在心里计算着,还差了一筹才能免罚,嗓子都哭哑了,仍旧揽客求欢。

钟昱看了反而不快,暗道:“她这竟不像受辱一般,好像真个当皮肉生意来做了。真是个天生的买卖人,怕不是还以为是天将降大任于她罢!”

是以他暗暗吩咐左右离去,故意留了个差池,使她差一个水牌,转而叫婆子来调教责罚她。

他本有心教徐浣受一受真女囚的木驴贯体之刑,却心有不舍:一怕坏了她的胞宫,毁了大事;二怕木驴粗笨,只忧操干太过,别将她的又嫩又紧的宝穴捣成了个多产妇人的模样,就此再也合不上,日进去探不到底反而漏风!

故而他们一众人呼啸着走后,婆子上前来解下徐浣,令她跪地伏首,唱了水牌,共四大支八小支,正好差了一支出来。

徐浣大惊失色,忙道这差错不多,正可明日补上。婆子有意吓她,故意扯着她的头发要往外拖,口称要送她改入军营受刑。这只吓得她花容失色,哭泣不止,泪珠儿滚在地上,穴里的精儿水儿也夹它不住,汩汩流出,混在一起,正是美人受辱行淫图。

婆子见她不敢挣扎,只是服软讨饶,心知事成了一半。便开口问:“娘子也是可怜,我今且放你一马。只是大罚可免,小惩却不能饶过。”

言毕,她一抬手,几个人围拢过来,将她架起来,仰面按到在一长条板凳上,用红绳缚在其上,又在胸口上绕了五六圈,勒得一对玉兔颤巍巍俏生生地挺立起来,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