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头卖身也有讲究,有卖嘴的,有卖乳的,还有那走邪路专门卖后庭的。娘子卖什么?倒是什么价?”
言至此处,就有人伸手去探她的后穴。徐浣惊得慌忙拧腰避开,险些叫人钻了进去。此人只得作罢,转而掐了一把臀尖。
“我只卖花穴和胸脯。”她煞白着俏脸,忍羞答道,“入穴一个牌头,摸胸只要半个。”
“娘子,你这宝穴有甚么好处,你不说一说,怎能卖得出去呢?”
言语间,她胸脯上被人抓了几把,不知是谁掐着她红豆般硬楞楞的乳尖,啧啧称奇,说她果然淫贱,养得好大一对卧兔,只一碰就春情荡漾。是以她不得不嘤咛起来,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妾,妾,妾穴内水多。”
“是甚么水?倘若是井水药水,并不值得什么银钱,反要让娘子赔我养的好龟呢!”
她哪懂得这样调情的粗话,只得连番回想钟昱兴头上教给她的淫话,方才说:“是春潮淫水……”
于是又是一阵哄堂大笑:“娘子真是不珍重品格,怎么还有这么大剌剌说这等淫话的,怪不得体态风骚地撅着腚卧在这里,想来也是难忍寂寞与人通奸才犯下罪行的!”
徐浣趴在这板凳上,面对着墙壁,并不能见身后景象。因这板凳形状诡怪,亦只能低低挺着胸,高高耸着臀,被迫将花穴亮给过往人看,才能借力不致疲惫。
这几日接连用药,她一颗肉珠早就肿胀非常,穴肉包它不住,钻出穴来,鸡冠花似的肉嘟嘟地挺立着,好生可爱。
是以几人连番伸手把玩抚摸,惹得徐七娘不住呻吟起来,春水滚落粘在阴毛上,好似寒天树树挂凇花。
众人皆笑:“好婊子,竟不知是你伺候爷们儿,还是爷们儿来贴银子服侍你。”
于是七七八八动作起来。有掐她一双玉腿的,有来用力揉搓奶子的,更有那促狭人翻身骑在她腰上,俯身又亲又咬她雪白一段后颈的,倒不似男女合欢行乐,反倒像犬兽交媾。
第0006章 喝卖
徐浣大惊失色,只得真个开口喝道:“求官人与我行周公事,莫要戏弄于我!”
她自觉已是羞耻至极,却不知竟反而惹得哂笑:“娘子说话好无理!既是出来卖身,哪有不摇尾乞怜,却反而呵责恩客的道理。又有,娘子文绉绉的,教人摸不着头脑。我们不晓得周公是哪个,又要行甚么礼,只知道这里有好多条鸡巴等着操小屄咧!”
她做惯了买卖,哪能听不懂这找茬抬杠的言下之意。只是气愤恼火,将这粗鄙淫话说不出口罢了。然至今至此,实则进退不得。倘若不顺从,不过是教人白白占了身子去。
是以她长吸一口气,软语娇声道:“是妾的错。妾今日是头一遭,请诸位怜惜。妾有双乳,可堪把玩。妾还有小穴久旷,请用阳具好好杀它一杀,赏妾精水。”
这话果然激起了情欲,一人拨开众人,走上前来,在她的雪臀上连打几下,直打得两臀通红,徐七娘求饶连连,这才拍开臀瓣,撩开衣襟,露出一杆挺立的金枪,在肉珠上狠狠戳了几戳,问道:“娘子,这样杀可解痒么?”
她心道这贼子何必羞辱人,却也无可奈何,更兼淫性也起,只好颤巍巍地说:“郎君,求您用大鸡巴入一入我的花穴,赏我一泡精水,这才两便。”
“好不知羞,开口闭口地讨男人精水。”
众人又嬉笑起来,推着那男人提枪上阵,噗嗤一下便整根尽没,杀得正中花心,惹得徐浣娇啼婉转,终于解了这几日积的春意。
她心里不愿受辱,身子却已熟透,在室时便偶读话本解春情,如今又沾了男人和春药,如何能不爱这一撞?何况更恐前功尽弃,便一边拧着腰翘着臀去吃那肉棒,一边提着嗓子呻吟:“郎君好本钱,可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