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绝望,在他们近乎崩溃的睽睽众目注视下,每架刑椅下分别探出一条机械臂。
机械臂头部比注射器并没粗多少,臂顶圆盘里置有一支淡红色药水的注射器,针尖细长,对准的正是刚刚窥阴器打开的花穴尿洞。
俘虏们情红的脸唰地又化作了惨白,纷纷仓皇地瞪大了双眼。毕竟这样一针扎下来,就算不扎骚点宫口那样的敏感地带,那尖锐的酸酥和疼痛,也是他们所远远不能承受的,泄尿是必然结果。
“求求长官……不、不要……不要用针扎那个地方……”
俘虏们眼睁睁瞪着那注射器,徒劳地发出哭泣求饶声,依旧没能阻止机械臂钳着注射器侵入他们敞开的花穴尿眼。
机械臂顶端整个摸入拓开的花穴尿眼,俘虏们顿时紧张到连小腹都紧绷住。
只不过好在,想象中的针刺痛并未出现,针尖对准的位置是尿眼口小球顶端的洞。
见这些昔日清冷的刺客们如今只剩下奴隶般的低贱,狱卒头子心中愈发得意,挥舞戒尺抽打得也越是亢奋。
“别绷了!废物们,”
“这点子淫药只会让你们快活!”
……淫药?
哭花了脸的漂亮俘虏们适才迟迟明白,有人湿烂淫腻的逼穴甚至偷偷翕动了两下没感觉都疼痛。
有人天真地松了口气。
但他们却不知道,今日最可怕的,并不止于此。
注射器的针准确地定位到那将尿洞封锁的球形阀口中间小孔,顺着那小眼刺了进去。
确实没带来注射器扎入皮肉的尖锐疼痛,可区区50毫升的淫药,也足以让俘虏们本就饱涨到极限的小腹更加迫近临界点。
终于那其余的俘虏们也撑不住了,甚至根本没心神考虑那腿心烂熟的逼穴还能否承受住骑乘一整夜三角木驴,自暴自弃起松开了铃口。
只是他们还没来得及泄出尿,就又被狱卒们瞧准时机,以尿道栓将铃口重新堵塞住。就这样,才迫不及待涌至???阴????茎???尿道口的汁水被冰凉的尿道栓硬生生又堵了回去。
等到一支淫药注射完,俘虏??嫩?穴?里那水盈盈的小阀门珠也随着一阵轻微震动,闭合了那仅剩的小洞,彻底将俘虏们一腔囊尿液与淫药封闭在他们的膀胱里。
“好胀……咿呀呀……饶了我我吧,主人、主人饶了我啊……”
美丽的俘虏们受不住这逆向排泄掀起的疯狂刺激,弓弯了脊背哭叫不止,兜不住的涎液沿着红润唇角淌落进脖颈,沿途留下一道黏腻淫痕。
狱卒头子和他的喽啰们淫笑欣赏着满屋旖旎哭吟的美色们,不时有人上前摸两把,刻意戳玩那白皙圆润的小肚皮,偏生要看???美???人??承受不住沸反盈天的尿意崩溃到痛哭的样子。
这时天花板也传来一阵传送带声,嘀一声响后,位于每架刑椅的侧上方的天花板分别打开道巴掌大的小天窗,黑漆漆的天窗里随即落下一根粗重坚硬的麻绳,绳子的尾部打着结实的绳圈,就像准备让人将什么东西套进去似的。
绳子通体黑漆漆的,垂下的位置刚好接近每个俘虏的左腿。
俘虏们虽害怕,却不明白这东西是用来做什么。而??性???奴?所的狱卒则清楚得很,他们熟练地从刑椅上解下俘虏们左腿,将脚腕套入那绳圈勒紧。随着绳圈重新上升,俘虏们白皙修长的左腿也跟着被高高吊起。
“咿呀啊啊肚子、肚子呀啊啊!!”
突然改变的姿势再度挤压到俘虏们蓄尿到几近爆炸的膀胱,屈辱的泪潸潸自他们胭脂红的情动眼眶里横流外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