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虏们痴了似地上翻着双眼,大腿根过筛颤抖,只渴望着求饶以得到狱卒们哪怕半分恩赏,就算这辈子做精壶都要无所谓了,心中再不复一个寻常人半点尊严。
有的狱卒从地上拾起方才反绑俘虏们的细绳,绕过俘虏胸肉腰腹,最后勒开两瓣唇穴,给俘虏绑了个规规矩矩的龟甲缚,还特意绕开他们饱涨的小腹,将那含满尿汁的圆鼓鼓小肚子勒得更加惹眼隆凸。
细绳勒得极紧,隐隐可见绳子嵌入的部位,皮肤隐隐透露潮红。其中勒进???阴??唇????里的两根细绳勒得鲍肉里的小???阴??唇????湿漉漉地外翻出来,穴眼略微张开,逼穴里的处子膜也再藏不住,赤裸裸地呈现在一众猥琐男狱卒的赏玩注视当中。
“今后你们要学会定时排泄,就像狗一样!”
“什么时候主人允许,什么时候才能松开你们的骚尿眼!”
狱卒头子手持戒尺训斥着,踱着步子,流连在那一块块圆润诱人的小腹之间,不时扬起戒尺抽向每一个在他看来足够骚淫的小腹和逼。
没有一个人被放过,湿濡的逼穴与饱满的小腹很快布满了一道道戒尺抽打过后的斑驳淤痕,他们撑开的铃口里,尿眼软肉也随着小腹的刺激反射性地产生或激烈或平和的蠕缩。
毕竟所有挣扎之余他们不过都是徒劳。一只只白嫩的左脚脚丫拴在套环里,左腿被迫伸直,脚掌朝天,圆润的脚趾氤氲着一层薄薄潮红痉挛蜷缩,双腿大开的姿势也让大腿没有任何机会去替腿心遮掩戒尺的抽打。
且之前灌下去的淫药,药效进展得非常快。若说之前膀胱里唯一的知觉是酸胀,现下里更是因尿液里混入了淫药,灼热如火,还泛着一股难以启齿的?淫???荡???酸痒。
渐渐地,俘虏们的呻吟声也从纯粹压抑的痛苦,染上了甜腻,近似于发情。若不是事先知晓那里是???调????教??室,甫一听起来必定让人联想到一群窑倌儿接客的淫吟声。
门外的赵二也同样压抑着与他们相似的闷吟。
只不过,他是真的很舒服。
秦毓那粗根仿佛对赵二的身体极为熟悉,侵入???后???庭?不出片刻,就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先是以??龟??头???碾压顶撞,后又用冠状沟搔着那被??龟??头???顶肿了的腺肉来回厮磨。
“哈啊……好、好舒服……啊啊……”
“多蹭一蹭……阿毓……那里多、多一点……”
赵二腰肢早已软得没了力气,期间被秦毓换了个坐靠在他腿上的姿势。此时赵二倚靠在秦毓怀里,感受着深入都爽极的粗根,只是有些遗憾此刻背对着男人,仅仅以反绑的双手悄咪咪戳玩摩挲男人精装的腹肌,却看不到那深邃眸子里的动人心绪。
但赵二还是不愿意叫得太恣意??浪???荡?,毕竟隔壁就是他受苦受刑的同僚们。虽说刺客之间因着业务竞争,关系也都相处得算不上融洽,多数人之间只堪堪值得一句“形同路人”。
可秦毓今日不知怎的,大约是心情好的缘故,对赵二起了逗弄的心思。似是感受到怀里人的压抑,竟坏心眼地握住赵二的男根,拇指堵住铃口,不许他???射??精???还竖起指甲搔了搔敏感的??龟??头???。
“……哈啊~~”
赵二终是没忍住发出声短促的惊叫,脑子里蓦地一阵空白,直到听见耳边传来那搂着他的男人一声轻笑,才迟迟意识到对方在戏弄自己。
“……你真讨厌。”赵二握着男人的手臂,给了一拳。
无奈昨晚被要了多半个晚上,今天又泄过不知多少次,他现在一拳对秦毓而言,就像是撒娇的小兔子踢了一脚似的。
可爱,又让人禁不住想要欺负得更过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