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恻隐之心罢。
圆魄上寒空,皆言四海同。却问谁与共寒光....….
他只要闭上眼,这半月来发生的事情,便一丝不改的在他眼前徘徊,如逐鹿山野,频频翘首。
他本是毓都独一无二惊才绝艳的浩渺君,自岐山书院出师后,便执掌岐山书院设在京城的文坛,四岁能作咏絮诗,六岁进以仅收神童闻名大景的皇家岐山书院,拜当时文坛坛主为师第11章文状元
要知道,上一个创世的神童入学时也已有十三,岂知白崇明十三时已于科举夺下文状元,更是在科考后皇家宴上以一则咏叹赋艳绝全席,为圣上器重。
哪怕硬要说起来,他这人生的前十六年也遇到过一些小挫折磨
难,对手也不是完全没有,只是他的冤家已离京三年为人淡忘,全京城只知他白崇明为大景第一才子,不知还有个什么江兴。
不,那都是过去了。
这十六岁的,曾为所有人看好的,第一才子,已被削去宗室子
弟之籍,打入岳奴库,永生永世不得翻身,永生永世是大景的奴
隶。这一切,从一道认定先白丞相,定国公白承安结党营私,勾结
乱党的圣旨开始,再到他被摁着烙上“奴”字烙印尘埃落定。
疼么?
当白崇明给扒开衣物头给摁在水里时,他想过这个问题。
当烙铁在火上给烧的火红发出呲呲声,深深印到他脖颈下方几寸,入肉几分散发出肉给烤焦的肉香味,鲜血淌下来又凝固时,他想过这个问题。
当岳奴库库主不喜他不发一声,咬破嘴唇,他被人用铁鞭一番暴打时,血肉纷飞时,他也想过这个问题....
但无论是发肤上的任何一种痛,都敌不过那钻心的、撕裂的,伤情之
自江兴离京起,白崇明盼了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