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忙及时止损,扭动腰肢骑在他手腕上,呻吟:“我只欺男……不霸女……”

见他是女装打扮,她戏谑:“你是我上的第一个女……”

话未说完,景苍旋着她的奶尖一掐,两个指尖填入花心弓起操弄,虞绯本就情动似水,被他一刺激,身心如跃在惊涛骇浪上,一个浪头打来,她坠入无边无际的欢乐中,身下“淅淅沥沥”地淌出水。

景苍抽手,湿漉漉的两指横在她唇边摩挲,“两张嘴,你总得有一张老实点。”

腥甜的气味萦绕鼻端,黏腻的汁液沾在唇上,虞绯软软地扭过头。

景苍似乎看穿她的心思,笑道:“你自己的东西你还嫌?”

虞绯瞥过他指尖的奶白淫渍,娇声道:“你之前不是说甜,留给你吃呀。”

景苍想起那回以缅铃作弄她时,他为调侃她确实说过这话,不料今日被她拈此将他一军。

他抵在她光洁的臀缝,缓缓插入,“这些哪够,绯绯要辛苦些,多泄点才能管饱。”

阳根贯进小穴,他抱起她抽送。

“啊……”

虞绯攥紧他的衣袖,全身悬空,唯一的支撑点便是穴中的肉棒。

她像块炙肉,被串在签子上,那尖端刺得她内里痉挛、汁水肆流。

她在镜中清晰地看见,幼小如豆的穴口被撑成一个竹节般粗的大洞,颤颤巍巍地噙着入侵巨物,四周边沿的嫩肉近乎透明地趴在肉棒之上,那物一插一拔,带出穴内残留的丝状阴精和分沁的晶莹淫水。

景苍循着她的视线看去,低头吮她耳珠,“绯绯平常漂亮得想让人金屋藏娇,但这种时候漂亮得……想叫人干死你。”

他音质清越,如玉石相击,此时含着动情后像喑哑和喘息,像一剂春药注入虞绯体内,花心咬着龟头剧烈挛缩。

景苍似乎感受到她的欣悦,“这就要高潮了?去吧。”

虞绯挨了他数十记抽插,看小穴夹着肉棒,“滋滋”地飙出几柱水花。

她解馋后,才有心思和景苍调笑。

“得亏哥哥不是女子,不然多的是人肖想你的玉臂朱唇、长腿劲腰。”

“话越说越不着调。”景苍狠狠一下怼在花心上,激得虞绯仰颈长吟,“多叫,我爱听,你还是叫的时候比较可人。”

“姐姐,插爽我了……”

虞绯媚声媚气地喊。

“谁是你姐姐,姐姐能有东西操得你死去活来?”

景苍破开花心,冲入宫口,将她小腹顶得鼓起。

“好深,干到绯绯心里了……”

虞绯吞咽着肉棒。

他如一把重锤,击打着她的娇嫩,可她被凿得好爽好爽,腰身以下,恨不得长在他胯上,时刻享受灭顶欢愉。

景苍见她扭着屁股迎合,似乎颇为急切,他将她摁倒在妆台上,迫她跪着承受。

后入来得深而疾,虞绯贴着冰凉的镜面,微一睁眼,便看见自己被干得摇晃欲裂、潮红似霞的脸。

「虞一」  “插死你!”

“浪妇!”

景苍报复似的操她,次次弹无虚发,每回顶得她快感四溢,如流水涌至四肢百骸快把她胀裂。

“姐姐干我,干喷干尿……”

虞绯淫词秽语地叫。

景苍按住她的后腰,凶狠地鞭挞她的胞宫,直把那处捣得狂乱抽搐、水漫金山。

虞绯连续高潮,神智晕眩,泣不成声地道:“呜呜不行了,歇歇……”

一股酥麻从股间直攀脊柱,景苍按捺,跳动的龟头抵在虞绯宫壁,“要不要一胎八宝?”

虞绯一怔,摇头,“先不……”

景苍拔出,泄在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