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苍按着她的后颈,挺身往她嘴里插。

肉棒碾过舌头,直直地冲向喉咙。

虞绯本想制止,瞧他双目微阖、仰颈喘息,显少恣情纵欲的模样,闭上眼,忍耐他的撞干。

柔嫩的喉肉像被一杆长枪顶击,她又噎又疼地噙着龟头,浑身颤抖,泪珠飙出。

景苍听见虞绯溢着哭腔的嘤咛方才回神。

她雪脸乌发,匍匐在他胯间,纤长的睫毛如被雨浸湿的蝴蝶瑟瑟发抖,嫣红的唇瓣被撑成阳根的形状,艰难地附在狰狞之上。

这副样子,实在梨花带雨、芙蓉泣泪。

可他觉得不够。

他想把她干得汗泪糊面、红唇肿胀,嘴里和脸上都浇着白浊的阳精。

见虞绯如支藤蔓楚楚地依偎他,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态,景苍攥住她的后颈,在她嘴里凶狠插送。

“唔……唔……唔……”

虞绯感觉自己就像景苍发泄欲望的容器,肉棒粗暴地摩擦着她的嘴唇舌头,龟头撞得喉咙剧烈收缩,他一边喟叹,一边叫她的名字。

“绯绯……绯绯……”

像极了打个巴掌又给颗甜枣的样子。

虞绯知道,只要她摇头或抬手阻拦他,以景苍的风度,一定会停下。

但她窥见君子的阴暗一面,就由着他了。

虞绯在他抽插的时候,吞咽龟头,想使他射得快一点。

景苍在她嘴里操了上百下,最后抵着喉咙,龟头愈发膨胀,跳跃着迸出了一股股激流。

温热咸腥的液体顺着喉管汩汩而下,精液太浓太多,她噎得有些喘不过气。

景苍见状,拔出肉棒,正在飙溅的精水尽数喷在了她的脸上。

虞绯感觉身体里外都浸满了他的气息。

她不管不顾地把满脸淫靡直往他衣衫上蹭,“都被你玩坏了,讨厌。”

“哪有。”景苍一手挟着她的小脸,一手润湿帕子给她擦拭污乱,“这是谁家的小娘子,漂亮死了。”

虞绯轻哼:“你只有在我吃几把的时候,才会夸我漂亮。”

景苍一怔。

他自小情绪内敛,喜怒不形于色,在床笫之间才有些肆妄。

他抱起她,坐他腿上,“我天天都想让你吃,这不是无形之中夸你漂亮。”

虞绯咬唇,“混淆话题。”

景苍探到她裙下,“绯绯想不想,我给你将功赎罪?”

虞绯掀起车内窗帘,向外瞄了一眼,“快到家了,回去白日宣淫,在马车上我不能叫,会忍得很辛苦。”。

景苍点了点她的唇,“不嫌羞。”

虞绯早就想和景苍玩女装play,之前在宫里时着人定制了一件太子尺码的粉色衣裙。

料子用的是如烟似雾的软烟罗,此刻穿在景苍身上,他仿佛从云蒸霞蔚里走来,周身泛着绚烂绮丽的祥光,配着那张天山雪莲般不可高攀亵渎的脸,活脱脱的再世男观音。

虞绯矫揉地掩目,“从此不敢看观音。”

景苍嗤笑:“看与不看,都挡不住你要睡的决心。”

虞绯上前抱住他的腰身,“知我者,般般也。”

“般般?”

“麒麟的别称。”虞绯一本正色,“只有我能叫。”

景苍失笑。她脑袋瓜里一天一个新点子。

虞绯牵起他的手,走到妆奁镜前,“想要般般姐姐插。”

她穿来后,把手持的铜镜换作约半人高的妆台镜,两人若在此卿卿我我,镜中一览无余。

她今日也穿着粉裳,依靠在他胸前,他们宛然是一对别具风姿的姐妹花。

景苍瞧镜中虞绯的痴欢神色,莫名想到坊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