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有虫子在爬,瘙痒难耐。

景苍扯开白布。小穴如张饥饿的小嘴,流着口水无声翕动,似想有根粗长的棒子喂饱它。

他看了眼手里中指粗细般的玉柱,好在圆端硕满,能抚她片刻渴望。

他抵在唇肉里滑动,见圆球湿润,顶上穴口。

“有点大……”虞绯刚含一点,觉得穴嘴嫩肉撑得酸胀。

只是有些圆,还没他身上某处大。景苍按她阴阜,用力捅进,“小了你吃不惯。”

还会调侃她了。尾巴前端一入进去,虞绯没心思再和他斗嘴,圆球严严实实填在花心,像个冰凉的鸡蛋放在里面,冻得深处挛缩。

“别急,给你。”景苍欲拔,拔不出。

虞绯努力放松,使玉柱在穴里进出。

“啊……”

景苍握着尾巴,沉稳有力地撞上花心。虞绯被捣得好似灵魂出窍,攥紧床单,大张双腿,迷乱喊叫。

景苍见她像只初涉人世的小狐狸,还在懵懂时期由他捉住,抽插小穴。

头上的耳朵被干得一晃一晃,清艳的脸上似是痛苦似是欢愉,纤细的颈子缩在黑皮项圈里,身体拂扭如幼崽撒娇,仿佛想从主人这里得到更多甜头。

景苍扯下她兜胸的一侧白毛,饱满的乳跳跃出来,上面一点嫣红摇摇欲坠,像酥酪上要倾倒的樱桃。

他抬手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