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绯想起以前看过的一个风月片里,女主角媚声媚气道:“我这个人,天生就爱说瞎话。”

她没到这种程度,但知,女人先对男人坦诚相待、交出底牌,多半没什么好下场。

如母亲,一位闻名影坛的绝代美人,退出名利圈为丈夫洗手作羹汤生儿育女,却依然阻挡不了富家公子般的父亲在外寻花问柳。

小时候,她常听到母亲歇斯底里质问深夜回来的父亲,“我到底做错什么,哪里做得不好,你要这么对我?”

父亲的回答,记不清了。

可她深深明白。喜欢和坦诚,不能轻易交到一个男人手上,也许有一天它们会化作捅伤自己的利刃。

爱情不是人生的全部,总有一些东西,比这重要。

她不想成为母亲那样的女人。

虞绯看着景苍远去的背影,嘲弄地想:她老老实实抄什么《论语》诚信篇章,不如让景苍干她一发射出怒火,他更解气。

次日夜里,景苍洗漱完上床歇息,一掀被子,一具半裸毛绒的女体倏地窜到他怀里。

他定睛。虞绯不知什么时候溜进来的,头上戴着一对雪白长耳,颈子上挂着个黑皮项圈,全身仅胸乳和下身用一抹白毛兜住,像个刚化形的小狐狸精。

他托稳她屁股,沉声道:“谁放你进来的?”

虞绯扒住他脖子,学着狐狸“嗷呜”叫了一声:“凭我们俩的关系,哪个敢不放我进来?”

她说来给太子一个惊喜,寝殿里的宫人这两日似乎挨了他冷脸,赶忙答应。

景苍瞧她骄傲得似翘起狐狸尾巴,故意泼盆冷水,“穿得这样不三不四,《论语》诚信篇抄完了,又想抄礼仪篇?”

虞绯听他暗戳戳说她不守规矩,又提罚抄《论语》,心中不由来气。

明明两只眼睛看她看得起火,恨不得将她烧成灰烬,吸入腹中,表面还装作一副“我不感冒”的高冷样。

她松手,矫揉起身,“殿下既然不喜欢,那我穿衣走好了。”

景苍抓紧她臀肉,又一手按上她腰肢,声音低哑:“念你诚心哄孤,这次算了。”

得了便宜还卖乖。虞绯忸怩挣扎,“不要,怕你转头叫我抄《论语》礼仪篇。”

景苍抱她闷声笑道:“你是这么听话的人?”

虞绯扯他衣襟,“听话的人才不会想着哥哥憋气,给你泄火。”

景苍在她身后摸索,“你一来,我才上火。”欲望一下硬胀。他摸了一会儿什么没有,好奇,“尾巴呢?”

虞绯从床里拿过一个木盒,“这儿。”

景苍打开。里面蜷着一条白尾,由细至粗,前端类似一根玉柱,柱首是个圆球,仿佛用来嵌在身体哪处。

狐狸尾巴生在尾椎,这根要插她……

景苍攥着尾巴,敲她股缝,咬牙:“虞绯,你生怕活得太长了?”

虞绯撅起屁股,去衔那根尾巴,俏皮笑道:“哥哥身下死,做鬼也风流。”

景苍一把将她按在身下,用尾巴的玉柱抵她小穴,“那我现在就送你去死……”

第40章 | 0040 用狐尾(h)

“想要哥哥……”虞绯抬腰摩擦柱首圆球。

景苍不知她从哪弄的风骚衣裳。上身两团雪乳挤得沟壑幽深,一动呼之欲出,下身遮体呈三角状,一块轻薄白布掩住嫩穴,轻轻往旁一撇,男人阳具便能插进去。

他握着玉柱下端,隔布摩挲小穴。

移到顶尖和下面,用力戳磨几下,那是她的肉珠和穴口。

不一会儿,白布被水浸湿,变得透明,映出里面樱粉的穴肉。

“哥哥……”虞绯娇媚呻吟。景苍撩起她的欲望,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