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显得很反差,也很珍爱。
裴溪洄以前最喜欢哥哥掐着他这个地方吻他。
虽然每次都被掐得生疼,但更多的是喜欢,喜欢得总是哭出来。
其实他现在就挺想哭的。
脖子那儿空了太久了,欠捏。
宾客陆续进场,夏家人出来招待。
夏海生一看到他就嚷嚷:“裴溪洄!你怎么不等婚礼结束了再来!”
“我倒是想,但你结婚爸爸得亲眼见证啊。”裴溪洄听他这个大嗓门就脑瓜子疼,但看他穿得人模狗样的还挺可乐,过去拍拍他脸,“哎呦三儿啊,想当年我刚认识你时你还是个大胖小子,转眼都长这么大了,婚都结了,爸爸甚是欣慰。”
“少占老子便宜!”夏海生气得想楔他,可一看到靳寒过来又瞬间缩成个鹌鹑,躬下腰来恭恭敬敬地说:“靳总,感谢您能来,有什么招待不周的我”
“你得了吧你!你装什么文化人!”太知道这发小是个什么货色,裴溪洄毫不留情地拆他台,两人不顾靳寒在场,又呛呛起来。
夏父赶紧上前对靳寒说招待不周,其实心里别提多扬眉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