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容容,你怎么样?” ? 江嵃轻手轻脚把她抱了起来,李赦容缓过来了,推开了他的搂抱,深吸一口气,对众人说:“ ? 我好了。难以形容,但是,我没事了。”

百勒大叔和辫子婆婆竟然是在场笑得最开心的人,他们一起上来,摸了摸李赦容的头,甚至眼睛里盈满了泪水。那一刻,李赦容感到很奇妙,她觉得自己和辫子婆婆,百勒大叔之间有一种奇妙的联系,说不定,他们三个都是“幸存者”。

“ ? 阿婆,这,这是什么原理?我,我实在太好奇了!” ? 李赦容想知道得不得了。

那歌王婆婆将她拉到一旁,悄悄对她说:“ ? 刚才我没有告诉你。从前呀,每次他们要出去猎头,都要拉木鼓做仪式,砍了人头也要用血祭木鼓,这木鼓上,有无数祭品的血,也包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