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带的手腕闻了闻,皱起眉头,“那也是你自己配的药。”
“所以我换了个方子,”苗霜从袖子里摸出一个扁圆的小罐,“这个味道小多了,给你换上。”
他说着就朝祁雁走来,经过桌边时,祁雁适时开口:“顺便帮我倒杯水。”
苗霜幽幽地看了他一眼,念在他是个伤患的份上懒得和他计较,面无表情地给他倒了杯温水,递到他跟前。
祁雁就着他的手把水喝了,干涩的喉咙总算好受了些,又说:“还要解个手。”
苗霜要给他换药的手再次停住,额角青筋跳了跳。
他拿出了毕生的涵养,才忍住没直接催动蛊虫疼死他,笑眯眯道:“想解手就去,看我干什么,我能帮你解?”
祁雁冲他抬起缠着绷带的右手:“一只手上不了轮椅。”
苗霜:“……”
人生气的时候力气总是更大一些,他伸手一把将祁雁拽上了轮椅。
祁雁却还不走,又说:“一只手也推不了轮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