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苗霜没好气地哼了声,“太虚,把自己作晕了。”

来福瞳孔地震:“做、做晕了?!”

在祠、祠堂?!

他提着灯笼的手微微颤抖,又将灯笼举近了一点,定睛细看,只见夫人被啃破的嘴角,略显凌乱满是褶皱的衣衫……

来福咕咚咽了口唾沫。

又僵硬地转过头,看了看祁家先祖整齐摆放的牌位。

难道……将军他……真的不冤?

苗霜半天没等到他帮忙,已是不耐烦了,刚要开口,就看到来福满脸惊恐和怀疑,内心仿佛有什么东西破碎的表情。

苗霜挑了挑眉,意识到他可能是误会了什么,却并没打算解释。

来福捂住自己岌岌可危的三观,上前帮忙把祁雁搀了起来,扶上轮椅。

看着已陷入昏睡的将军,他心情复杂极了。

身体都这样了还这么纵欲……就,非做不可吗?

他又对着牌位默念了许多遍先辈莫怪,这才吹灭烛火,推着轮椅离开祠堂。

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几经变换,苗霜不禁忍笑,烦躁的心情也好了许多,跟着他们回到卧房,让来福把人安顿好,便打发他离开了。

一番折腾,苗霜现在十分精神,并没什么睡意,又回想了一下那段记忆,还是想不起更多,太阳穴开始发胀,只能算了。

雨声渐歇,天也渐渐亮了,伴着清晨的鸟鸣啁啾,苗霜终于睡着,可才睡了没一会儿,又被人急匆匆叫醒。

被打扰睡眠令人不悦,他眼皮也没抬,皱眉道:“何事?”

来福压低声音:“夫人,祝公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