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呼了口热气:“是不是每次都恨不得把我干|死在床上,以解心头之恨?”

祁雁面色一阵扭曲,想不通这个家伙是怎么面不改色地把这种话说出口的,真就没有一点羞耻心吗?

“从这个角度讲,说情蛊能让你爱上我也没说错,爱上和我做怎么不算爱上呢?你每次觉得舒服,都会被情蛊记下,下一次会在它的刺激中觉得更舒服,久而久之,便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再也离不开我,再也爱不上别人。”

苗霜笑着看他:“这世上除了我,再也没有人能让你觉得舒服,你从身到心完完全全属于我怎么样,我这情蛊,将军可还满意?”

祁雁怒火中烧,咬牙切齿:“苗霜!”

他狠狠将对方抵在墙上,气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你……你……”

“我什么?”苗霜幸灾乐祸,“谁叫将军自制力这么差,你若少和我做几次,情蛊的效果就不会这样深,现在才醒悟可太迟了,食髓知味,积重难返,除非你出家当个和尚,否则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情蛊的影响。”

祁雁:“??”

明明一开始是苗霜强迫他和他做的,怎么现在倒打一耙,反而怪他意志不坚定?!

祁雁出离愤怒了,只感觉面前这个家伙是如此可恶,那张嘴开开合合,说出的每一句话都让人火冒三丈。

他终于忍无可忍,狠狠堵住了苗霜的嘴,堵得严丝合缝,再不给他半点开口说话的机会。

这个吻来得突然,如果让苗霜找个词来形容,那他觉得应该称得上“凶恶”二字,他从中品尝到了气急败坏,感觉祁雁应该又想干|死他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腰间松松垮垮的衣带就被抽开,对方的手掐住了他的大腿。

换气的空档里,苗霜欲迎还拒道:“至少也先去床上吧。”

祁雁并不理会。

不知是酒劲上头,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现在只想给这个欺骗他又戏耍他的家伙一点颜色瞧瞧,甚至顾不上那是不是正中了苗霜的下怀。

他强行抬起对方的腿,把他架到自己身上,漆黑眼眸中暗潮涌动,如同翻搅的波涛。

他对苗霜爱得死去活来?

笑话。

就算是又怎样?

纵然这个家伙总是喜怒无常,心情好的时候用虫子给他治伤,心情不好了又用虫子折磨他,总是捉弄他戏耍他拿他取乐,还把他当泊雁仙尊的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