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炙热,那种仿佛要把自己点燃的热度又回来了,双腿间逐渐变得湿润粘腻,祈言难受的厮磨着。
离越轻轻的吻了吻他的眼角,声音哑的不像样,“想要舒服么?”
祈言看着他,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要……要舒服……”
男人勾唇一笑,那笑容里竟然有些邪佞,“那就乖乖听话,会让你舒服的。”
浴袍的下摆一点点被挑开,那双笔直细长的白腿暴露在眼前,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腿,莹润泛光,白的晃眼。
离越只是看着就能想象到那双腿缠在自己腰间的画面,紧紧地夹着他,被冲撞的力道摇曳的来回乱颤,却仍旧缠紧了,紧密相连。
流淌在身体里的血液奔涌着直冲而下,汇聚于胯下那根硬挺的性器上。
他粗喘了一声,一把将人扑倒在床上。
陷在床铺里的人,发丝微乱,神情迷茫,明明是那么一副无辜的眼神,身体却像盛开到极致的花,伸展着,将最柔嫩的内里展现在人前。
浴袍已经彻底的散了,仅有一根细带松松垮垮的缠在腰间,柔软白嫩的小奶子露出来,粉色的蓓蕾上早已挺起的乳尖,激动下还溢出了几滴奶水。 鳄汣欺欺榴似期汣栅鳄
柔软的小腹是圆润可爱的肚脐,孕后还未彻底恢复的腹部此时看上去肉乎乎的,手感绵软,看上去并不显臃肿,反倒有些别样的甜软可爱。
离越翻身而上,手臂撑在祈言两侧,看着他,眸色幽深。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