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拥有的到底是哪一个真实的祈言？

但是不管如何论证，他再一次把这个心爱的人弄哭了。

他疲惫的闭上了眼，听着耳边压抑的哽咽，第一次觉得自己真的是很混蛋。

“乖，不哭了。”

“是我不好，不该这么对你，吓到了吧？”

他拍抚着祈言还在颤抖的后背，将他散乱的浴袍重新穿好，抱在怀里一点点擦干净他的泪。

男人低声的哄慰让祈言激烈的情绪逐渐平息，他眼角还含着一丝未干的泪珠，靠在男人肩头怔怔地望着他。

离越轻笑着，揉了揉他柔软的发丝，“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祈言的注意力被成功转移，歪着头想了想，这才说起刚才发生的事。

离越垂着眼睛安静的听，小傻子讲的语无伦次，但离越却听明白了。

他握着祈言的小手，把玩他白嫩的手指，唇角始终挂着一丝浅淡的笑意，耐心又认真的模样，没有丝毫的不耐。

祈言一口气讲完，似乎还在对刚才看到的那副场景心有余悸，瑟缩着埋进离越怀里，身体细微的战栗着，双腿不自在的扭了扭。

离越抚摸他露在外面圆润的膝盖，掌心温热，一点点温暖祈言微凉的身体。

沙哑的声音就贴在耳边低语：“宝贝儿，现在还……热么？”

他想了想，最后还是压抑不住胸腔震动，笑着低声问他，“那里还在流水么？”

他调侃着，话里话外都带着几分狎昵。

祈言没听出来，嫩白的小脚丫局促的缩了缩，听着耳边男人浑厚低沉的声音，身体好像又开始莫名其妙的发热了。

汤池里激烈交缠的两具身体，盘在腰上的长腿，粗壮的硬物，猛烈的撞击和一声声的呻吟……

那些让人口舌发干的画面瞬时又涌进脑海，祈言咽了口吐沫，只觉得那个地方也开始硬硬的。

离越也发现了，他挑了挑眉，看着将浴袍顶出一个小包的地方，勾唇笑出声。

“让我看看，这里是什么小家伙……”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指尖挑起浴袍，小巧粉嫩的性器颤巍巍的从浴袍边缘探出头来，顶端光溜溜的，虎头虎脑还在流着透明的汁液，稚嫩又……莫名的可爱？

祈言难受的扭了扭屁股，突然觉得身下也有什么东西硬邦邦的，正好抵在他的大腿根，硌的难受。

“唔……”

离越拧着眉头，拍了他小屁股一下，声音低哑，“浪什么？别乱动。”

祈言浑身一抖，没觉得疼，身下的小家伙却颤巍巍挺得更直了。

受到本能驱使，祈言埋在离越怀里挨挨蹭蹭的，下意识挺腰，却总觉得不得劲。

“难受……”

他眼尾挂着一抹红，神情略有委屈，嘟嘟囔囔地。

离越的眼神幽暗深沉，用指尖抵着那圆润粉嫩的龟头，在溢水的马眼上打着转揉弄。

“唔……”

祈言瞬间就绷紧了身子，一会儿扭着屁股，一会儿又向上挺着腰。也不知是想要躲开，还是在迎合。

嗓子里发出一连串甜腻的低喘，纤细的十指抓紧男人的袖子，将昂贵的真丝睡衣抓出数道褶子。

他睁开眼，里面雾蒙蒙的像是失了神，却仍旧无比依恋的望着离越，猫似的乖巧依偎着他，用自己泛红的脸颊轻蹭他。

离越的呼吸蓦地一滞，源自身体的克制让他额角青筋直跳，抱着祈言的手也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紧握成拳。

“难受……”

他在男人怀里扭动着，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这幅媚态让男人有多么煎熬，仍旧带着哭腔，委屈又伤心的呢喃。

空气逐渐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