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肉刃拔出又挺入,强行地往窄滑的穴道里塞。肉壁与茎身贴合得太过紧密,连内里过度盈沛的汁水都挤渗得格外艰难。

秦知握住池砚舟的腰,大开大合地往上耸撞,有力的腰胯将两团白软绵弹的臀肉拍打得不住弹晃,青筋勃凸的狰狞柱身在两人毫无遮掩的下身时隐时现,抽送间不时地甩落几滴裹不住的黏腻骚液,将两人交合的下身弄得越发一塌糊涂。

不太方便施展的空间与姿势,丝毫没有影响到秦知的动作,他就像是终于拿到了药的瘾君子一样,不停地亲着池砚舟所有裸露出来的地方,操他被捣得软烂的肉逼,用所有能想到的方式,去触碰、侵犯、占有怀里无法做出任何抵抗的,自己的所有物。

关押不住的野兽彻底地破笼而出,咬住了自己觊觎已久的猎物就不松口。

不知道究竟有没有在运转的空调失去了作用,腾腾的热气从两人的身上蒸出,令周围的温度都跟着提升。

池砚舟喘不过气,又夹不住身体里疯狂抽送的鸡巴,下面的肉逼在鸡巴拔出时,跟失禁一样地往外尿水。

全部的东西都跟着空气一起,被从身体里挤出去了,取而代之填进来的,是密密麻麻的、无法逃离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