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池砚舟呼吸是快乐,发抖是欢愉,连滚落的泪水都带上了甜腻的味道,被凑过来的少年舔进嘴里、吞进腹中,似某种独一无二的美味。

赵斯年的面容在朦胧的热气当中变得扭曲、模糊,糊上了一层散乱的雪花点,耳朵里也覆了一层厚厚的水膜,随着身下稠密的顶操摇晃作响。

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从身后蔓延过来,将池砚舟一点点地裹缠、笼罩,连空气都变得潮湿闷热,黏答答地附着在池砚舟的身上,让他的前胸和后背都进出热汗,与秦知交叠在一起的双腿之间都满是湿腻的触感。

连挣扎和逃离的念头都被丝毫不落地冲散了,身体内外都只剩下了裹挟着自己不断奔腾的洪流,连落在耳畔的急促喘息,都仿佛某种独特的勾引、爱抚,引起一阵直抵深处的战栗。

秦知重复着同样的动作,汗津津的脖颈与池砚舟紧密地相贴,精瘦有力的小腹肌肉紧绷,每一下挺动,都把怀里的人顶得不受控制地往上。

被推高到胸口的上衣早已经松开,重新遮盖住池砚舟不住抽动的腰腹,却被他再次挺翘而起的掀起一角,使得下方被操得烂红的逼口半遮半掩地暴露出来,被突突往里凿的鸡巴干得抽搐,不时承受不住似的往外喷出一小股骚热的水液,将下方湿透了的椅面,淋得更加一塌糊涂。

最深处的宫口被撞开了,极尽癫狂的酸涩快感当中,池砚舟崩溃地又高潮了一次,前面没有经受任何抚慰的肉棒也跟着射精,软软地垂了下去。

但秦知还是没有停下。

他停不下来。

实在是太失控了。

欲望、情绪、爱意,还有其他所有的东西都是。

秦知想要让自己慢下来,让自己给予怀里的人些许喘息的时间,可是他只要一想到对方那不止一次地,望着赵斯年出神的模样,心脏就跟浸泡在酸水里一样,连牙齿都变得麻软。

池砚舟从来没有那样看过他。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对方眼睛里的紧张与畏惧,明显多过其他甚至于直到现在,这个人也不愿意告诉他家里真正的情况。

又一次造访宫腔的龟头发狠地往里奸操,力道大得吓人,每一下都在池砚舟的小腹上顶出明显的凸起。

“……不许看。”硕大的气泡“啵”的一声在胸腔里破裂,秦知抬起手,捂住了池砚舟与赵斯年相对的眼睛。

黑暗倏忽间降临,身体其余的感官变得愈发敏锐,连最细微之处的变化也感受得分明

腹腔内娇嫩畸形的器官被干得变形,连胃都被挤到,池砚舟的喉咙里翻涌着酸水,胸口失速地起伏着,止不住的泪水和唾液将他的上身也弄得一团糟,令他根本就没有任何余力去思索秦知的想法。

而身后的人仍在不知节制地往池砚舟的身体里深顶。

分量十足的睾丸往上甩在肥鼓的阴唇上,将满溢而出的汁水拍打得四溅,水波一般荡漾出去的快感令池砚舟的头皮发麻,连意识都仿佛彻底溃散。

下体被操得太凶了。比前一次在家门外的时候还要过分。

超出了承受限度的快感无法被青涩的身体消化,变作奔腾的岩浆在变形的血管内流淌,撕扯、吞噬着池砚舟残余的灵魂。

肉逼被彻底操开了,整个儿的像一朵被暴雨打过的肉花,肥软透红,花心处还含着一根不断进出的、盘踞着勃跳青筋的骇人巨物,每一下都从深处捣出更多骚黏的汁水。

池砚舟甚至想要迎合。

可依旧无法动弹的身体,让他连这一点都做不到,只能张着嘴,被凑过来的秦知来回地舔亲,连溢出的口水都被吃干净。

“……老婆……”滚动着欲望的声音再度传入耳中,池砚舟的双眼重获光明,下颌却被掐住,强硬地转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