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点见识的登时把他们笑话得无言以对。
这都看不出来,当家的那是高兴,也就醉了个皮毛,脑袋里可比你们都清醒多了。
对方喷著酒气摇头,我不信。
不信?那你试试从当家的背後扑上去呗,看当家的能不能甩你出院子。
话音刚落,人真这麽照做了。
洪章直接把他甩桌底下去了。
哄堂大笑。
莫文回屋的时候就著剩下的意识将衣服脱了,钻被窝里再爬不起来。
头重脚轻,外头的热闹听在耳朵里一片混沌。
睡了不知道多久,渐渐有点儿清醒了,扭头往窗外看了眼,通红的火光仍然未熄,你来我往的酒令划拳,混杂不清的声音,他听不见哪个是属於洪章的。
莫文揉了揉脑袋,头有些疼,耳根子轰轰直响,倒头接著睡。
约莫半个时辰,那些动静一点点消了去,偶有几声带著酒劲的嚷嚷,嚷嚷再喝一杯再喝一杯,到後头寂静如死。
酒尽人散。
房门给打开又关上,屋里多了个存在。
莫文没来得及问是谁,那身影直直就压了上来。
莫文有些惊吓,胡乱摸上对方的脸,摸见那眼罩子才放下几分心来,却是连话都没啥力气说了。
莫莫?
莫文彻底松了口气。
必然是洪章无疑。
洪章听不见回答,嘿嘿一笑,掀起被子一角跟著钻了进去。
莫文一时间有些热,给挤的,洪章浑身上下就像冒著热气,鼻息都能灼人。
莫文想著吱一声,洪章的嘴就堵了上来。
浓烈而呛鼻的酒气,熏得莫文分外难受,忙不迭就把被子拽到胸膛,透透气。
莫文无法确定他是不是清醒的,他的声音听不出一丁点醉意,但是力道却大得惊人,比起平日更为狂暴。
洪章在他颈窝里拱来拱去,嘟嘟囔囔说著些话,莫文给他拱得痒痒,又没力气推他,索性凝神听他说些什麽。只听他来回就一句,说他今晚上特高兴,不止是和分寨弟兄见面了那种高兴。
他说,莫莫,我可真是喜欢死你了!
得,全是胡话,莫文想笑,奈何洪章话一说完便又凑上去,将他亲了个天昏地暗。
下一刻,莫文察觉双腿间有东西缓缓捅了进来。
就像一块热铁,硬得吓人,烫得吓人,一寸寸没进去,直让莫文咬著牙根生不如死。
到底的时候,莫文已然疼得粗喘不止,胸腔大力起伏著,一下又一下。
洪章开始摆动起腰杆,莫文就是再能忍,也抑制不住出了声。极其压抑的声线划出道暧昧不明的叫喊,像是呻吟,又痛苦至极。
啊...哈啊你轻点,轻点...疼......
唔,说什麽呢,你这不也硬了麽?洪章轻轻一顶那处敏感地,摸索著握上莫文精神奕奕的阳物,沙哑不清的声音有如春药,听得莫文浑身一颤,铃口竟渗了些体液出来。
洪章将莫文浑然无力的双腿架上了肩,接二连三的抽插让莫文攥紧了被面,彼此都带了些醉意,说出来的话百无禁忌。
噫──你别老顶著那。
你又不难受,瞎咋呼啥,安心舒坦吧。
一点...都不舒坦。
嘿你个死鸭子嘴还挺硬,等著吧,我可不再留情了。
你、你做什...哈啊......
洪章将莫文抱著坐起来,自个儿却躺倒了,莫文这麽冷不丁骑在他身上,屁股里夹著的东西直直就捅向深处,惊得莫文里边一阵收缩,夹得洪章的宝贝分外痛快。
你干什麽呢?!
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