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有些鸡巴很久没洗.......包皮里精垢很厚......舔了好久才哈才用舌头把屌皮都舔干净”
看到客人凑近,白御舌头一卷,从舌根舔出一些稀薄白精,湿答答黏在舌尖,“作为奖励......哈......他们把精液都射在婊子骚嘴里……精液好浓好臭......可是骚货好喜欢......含在嘴里......根本舍不得咽下去......”
“妈的,难怪嘴里还有精臭味......呼哈......真是个贱货!说话都在犯骚,逼肉一直夹……没鸡巴操会死的贱货!老子日死你操”被引诱到双目猩红的客人,眼底满是浓厚性欲,粗糙舌头勾住白御主动伸出的红嫩舌尖,彼此缠绕翻搅,分食着一小撮他人精水,“都被肏透了还躲什么,快他妈把舌头伸出来......伸舌头不会吗?缩什么缩!啧啧.......吸溜吸溜......”
不带感情的性欲热吻,色气的让人脸红心跳,他们互相掠夺与臣服,舌头缠绕共舞,从彼此紧贴的嘴中,传来响亮的啧啧吮吸声。
做爱真的好快乐,好舒服。
白御抓紧床单的手逐渐松开,胸腔里仅存的氧气,也快被对方全部掠夺。缺氧下心脏咚咚跳的更剧烈,将最后绵薄氧气送入经脉。
他浑噩想着,再没有比这更快活的事了。
这根鸡巴粗长硬挺,塞满甬道腔肉,只需稍微左右拧转,深处瘙痒难耐的敏感点,都被紫红阴茎妥善照顾。
女逼显然也满意极了,对方性器的跳动频率,夯入力道,通过黏连相接的肉壁,传达大脑。那些烦恼与忧愁,被掩盖在大脑皮层产出的欢愉之下。
本就是卖肉为生的娼妓,分开双腿,被操穴眼,实在再正常不过。
那些承诺却也无法完成的事,那些想念却无法相见的人,放在心里,只会让他心如刀绞。
要藏的更深,更深
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做,每日尽到娼妓应有的职责,在欲海沉沦就够了。
简简单单,只需要承认欲望,被极速抽插的火热男根送上高潮顶峰,被涨大抖动的紫红肉屌泵入满腔浓精,被数不清的男人簇拥操干,一天就结束了。
每天都这样,时间过去的才能快一些……心痛的才能少一些......
他懦弱地不肯面对,只有被肉屌操到接近昏迷,在格外安稳的美梦中,从落锁回忆里翻出故往。
客人极具猥亵意味,用粗硕头冠挑开穴眼,龟头将粘稠蜜汁搅出大半,涂抹上被操干到歪曲的可怜阴唇。玩够了,粗屌在甬道内穿凿夯击,将原本湿润紧致的雌穴,撑成柱状的泥泞肉膜。
“臭婊子,子宫怎么还咬那么紧,快把子宫打开!”即使软肉缝隙都被奸软,早早张开小口嘬吸马眼,刺激流出的腥臊腺液,全被贪吃宫口吸入宫腔。
隔着一层肉膜,龟头能感知到肉袋积蓄的黏精,甚至宫口都溢出过分粘稠的精浆,粘在肉冠顶部。
又不是初次接客,没被鸡巴开宫灌精的雏妓,客人冷冷一笑,用龟头重击子宫,次次砸向宫口缝隙,将宫腔撞到哀鸣不已。
“不哦哦不要操......好酸......要......哦啊啊”
“都被这么多男人宫交过,你还装什么?贱货。”
白御孕期的子宫,明明娇嫩多汁,敏感瑟缩,可最外圈肉环却过分紧致闭塞,怎么也撞不开,像拼死守护珍宝的肉蚌。
母体本能孕育保护着,无人期待的子嗣,数次的宫交经验告诉它,只要龟头挤入宫腔,势必会大力碾压胎膜,充满恶意撞击宫壁,直至将胚胎干成污血。
“把子宫打开......呼......婊子宫口真他妈紧屌头都给挤痛了……老子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