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健身房受人推崇的,过度磕药拉练形成的大块肌肉,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有恰到好处的流畅线条,整体结实又漂亮,宛若艺术家精心篆刻的优美雕塑。

这样俊逸的男人,肌肉绷紧泛红,蒙上一层热汗,居然像头只知交配的发情雌兽,任由男人丑陋粗屌鞭挞畸形女穴,把紧闭的肉腔黏膜,通通碾平捣烂。

粘稠唾液,在他的口腔内壁结网,不像寻常的透亮色泽,也因为分泌太多口涎,不仅充盈口腔,还顺着唇角蜿蜒,流淌到鼓囊结实的胸肉。

“哈大鸡巴又顶进骚逼了呃啊龟头太粗了别磨那哦哦顶到骚点了哦”

稚嫩穴眼被奸成鲜红肿胀的荡妇穴,已经完美适应鸡巴侵犯的各种举措,在肉屌捅入瞬间,逼口扩张成惊人圆洞,将性器乖顺含入。

对方龟头两侧的锋利肉棱,摩擦着层叠抽搐的阴道肉瘤,女阴这才怯懦想起要抗拒收缩,却已然无济于事。

敏感骚艳的逼肉,顷刻间被贯穿到底,榨出无上极乐的琼浆玉液,逼肉扩展为相配的鸡巴肉套,裹住雄性的怒涨粗屌。

白御腿根痉挛抖着,脊背弯曲成弓弦,垂落一旁的小腿,不停撞到床沿。汗湿肌肤与木制床板分离时,发出揭开薄膜般的细微声响。

从客人肩膀不小心滑落的白皙健腿,在半空绷直了,还没来得及逃离,又被对方伸出的黝黑大掌抓住小腿。

男人握的很紧,指缝间溢出透着薄粉的腿部肌肉,感受到灼热掌心下的软弹触感,从鼻腔发出粗重喘息,恰好喷洒在白御敏感颤抖的小腿肚上,激起一个个细小疙瘩。

白御脑子被鸡巴搅成一团浆糊,身体被肉屌奸成一摊靡艳肉泥。这名肌肉婊子哽咽着放声尖叫,频繁的连续高潮,让身体濒临极点,无法再承受过度快美欢愉。

子宫分泌的水液,都快被肉屌撞个一干二净,白御眼白上翻,骚逼噗噗喷着淫水,却还在拼命拱腰迎合,“不要了鸡巴干的好重呃哦好酸......要鸡巴被操烂操坏了……”

又骚又浪,心口不一的肌肉婊子,分明被阴茎奸爽操美,说话尾调都是藏不住的骚媚。

“干之前发骚说骚逼痒,非要吃大鸡巴解痒……呼......鸡巴没给你的骚逼止痒吗?忍着怎么到老子这,连这点酸都撑不住。”

客人俯身堵住白御的高声淫叫,下身激烈穿凿、砰砰打桩,将红肿臀肉膨得更大。

白御的红肿乳尖,小半被深褐奶头顶进白皙胸膛。受到挤压的健硕胸肉,将埋藏的浑白乳汁向上传输,流出的白色奶水,沾上两对颜色各异的乳粒。

胸前压迫感更甚,丝丝缕缕的白,因摩擦飘散在胸肉上,在满屋淫靡气味中,晕开一小点的乳味。

只有这时客人才能察觉到,这是个已经被人落了孽种,在怀孕初期就淫乱性交的喷奶娼妓。

臭嘴覆盖红唇,喉结滚动着,将婊子湿润口腔的充盈唾液吸入喉管。

“啧啧......对......把嘴张开点......啧啧靠......我操他妈的”客人本想品味囚鸟香舌的甜美津液,却尝到挥之不去的苦涩烟草味,还有精液的腥臭味,他怒道,“你嘴里怎么都是其他男人的臭味......贱婊子!今天被几个男人吃过嘴了?!”

“不知道哦哦记不清了他们都亲过”白御努力张嘴展示娇嫩口腔,被磨成通红的喉管口,粘附有大量白灼,充沛唾液只能稀释少部分精水,随喉咙蠕动流到胃袋。

“都亲过,真他妈浪。”气急败坏下,男人肉屌狠狠一插,龟头夯击着撬开缝隙的宫口软肉。

“鸡巴顶到宫口了,好爽......”唇瓣上都是男人亲吻留下的臭口水,白御露出恍惚迷离的笑,断断续续说着,“婊子还喜欢用嘴吃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