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很恨他们,恨不得让他们去死吧?”
白御心境起伏不定,瞳孔里翻涌着激烈情绪,他想到围墙下发生的丑陋性事,即使勉强模糊回忆,都让他反胃想吐。
他想到乌泽来电时关切的问候,想到胸前珍藏的,拼命守护却消失不见的戒指,整张俊脸变得扭曲。
没错,杀了他们
他要亲手杀了他们
凌辱白御身体的混混们,在健硕躯体上意发泄兽欲。即使恳求也没用,即使低头也没用,他们猖狂笑着,把一切举动充当粗暴性爱的催化。
这群低俗狂妄的底层渣滓,巴不得英雄趴在地上求饶,用黝黑恶心的手掌禁锢劲腰,一根根丑陋腥臭的性器,捅入畸形幼小的女穴里。
鸡巴每次都顶的很深,肉棱摩擦红嫩甬道,推拒迎合层叠肉瘤,可怖巨大的龟头,在宫口磨蹭数下,才攒足力气破开宫口,把白御腹部顶出明显的圆润凸起。
他们狞笑着,在漫长无尽的抽送折磨后,在甬道被抽插的失去知觉后,才在宫腔喷出恶心的精液。
他的身体也很恶心,子宫不顾主人挣扎,蠕动着锁紧宫口,含住注入满腔的,粘稠肮脏的白灼。黄白精水在肉袋徜徉,甚至在对方射精时,穴眼翕动着,按摩对方的粗大性器,穴口跟随囊袋涨缩频率,风骚舔舐着紫黑肉屌根部,催促对方喷完囊袋里积蓄的所有存货。
到后面,他居然蜷起脚趾,主动迎合起身上的男人。
他居然背叛了自己的爱人!
恶心肮脏的一切,让白御恨不得剖开躯壳,挖出不属于男性的生殖器官,它们稚嫩却淫荡,热情欢迎每一根插入的肉屌,涌出透亮淫水。
该死、该死的!
他明明是被
法律制裁不了他们,没人会相信白御,被迫承欢在混混胯下,被奸出两口软烂穴眼。他们轮奸了他,却不用付任何责任,拍拍屁股逍遥法外,寻找另一个目标。
不能原谅,不可饶恕。
他不能轻易放过他们,只有血才能给他们深刻教训。他要砍掉他们下体昂扬的罪恶,剁成肉沫,塞进主人喉咙里。他要强迫对方吞咽,让他们细细咀嚼子孙根的腥臭味,全部吃干净了,再一片片剐下身上的肥肉,交换着啃食。
他要保留他们的意识,当作豢养的家畜,彼此分食,他让他们用一生忏悔。
杀了他,杀了他
白御仿佛感觉到,与对方接触的手指上,蜿蜒流下黏腻血液。
他兴奋到浑身发抖,牙关颤抖,瞳孔不正常放大。
或许这是一个圈套,他即将一脚踩进罪恶深渊。
“是的,就这样刺进去”
“杀了他们。”
针头被高高扬起,对方松开手,露出满意的笑。白御握住针头的手,白皙手背上浮现三条凸起的青筋,仿佛下一刻,用尽全身力气刺入。
终于,疯狂赌徒,到享受死亡临界的时刻。
白御的手狠狠落下,却在最后一刻,用左手抵挡针尖。
针头如他所料,轻易刺入左手,完全没入,从不停颤抖的掌心,蜿蜒流出一缕猩红鲜血。
在最后一刻,白御清醒过来,挣脱施加在精神上的暗示,他不能那样做,不能毫无缘由杀死对方。
对方似乎没有预料到白御行为,面具下原本平静的表情,开始碎裂。像是看到无法理解的一幕,呆愣许久。
白御翻转手腕,用手刀打昏对方,开门离去。
他跌跌撞撞往前,眼前朦胧又模糊,白色地面上,落下玫红的点点血迹。
他不可以杀人,不可以伤人,乌泽知道后会伤心,他不能让乌泽难过。
他要努力保持乌泽心底的白御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