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御快要落泪,流出快乐的,兴奋的泪水。

每一次鸡巴都能操到骚点上,杀一杀穴里的酸痒。

或许他本就如此淫荡,借着被迫逼奸的行为,释放自我,一边虚伪的苦守贞节,一边放荡的索求欢愉。

在持续不断的操弄下,在变得沉闷的皮肉拍打声中,时间的维度被拉长,难以预计。白御在又一次碰撞中向前耸出一点距离,支撑的手臂一歪,差点趴倒在地。

在空中倾倒,又被腰间控制的手掌摁住,保持原样。

“啊......啊哈......”

鬓角的发丝,都串着滚滚的汗滴,一颗接一颗,坠入脸颊。有这么一颗,恰好落入唇间,被红嫩的唇肉衔着,抿了一下。

白御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湿漉漉的,他的唇都被咬破,成为血色的圆月。

“啊......好深......”

嘴巴张合着,只配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淫叫。

因碰撞而断续,因操弄而高低。

子宫要被撞坏,被干烂成没有弹力的屏障,就连经验十足的风骚娼妓,也没有如他一样,连续接纳两根超凡的肉屌。

硕大的龟头,永远只在腔室内杀进杀出,撞上稚嫩的宫壁,冠状沟摩擦宫口,性器上深深的沟壑,成为夯入肉墙的钉。

到后面,整颗半圆的肉屌都塞进子宫,茎身正好被逼肉舔舐,爽的二哥捏了一把白御柔韧细腻的腰,手指往上,摩挲腹肌上悚然的凸起。

“看,我的鸡巴在这。”

“其他女人都吃不进这么深。”

即使行动温情脉脉,身下却更为激烈,二哥恨不得把对方撞烂,撞成只知道吸精的肉物。

长时间的捣弄,让肉道和子宫与对方的性器完美相融,成为大号的肉膜,套在长度惊人的鸡巴上。子宫快要被撞的移位,男根一直往里猛顶狠进,白御的肚子上浮现明显的一条,竖直的淫纹。

就算二哥把鸡巴抽出来,饶他一马,宫口也闭合不上,最少成一指大小的孔洞,嘟着嘴往外流出粘稠的精水。

白御就连作为储精袋的资格,都丧失了。